第(2/3)页 秦牧野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惜。 还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啊! 她这次来,就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吧? 以前他还不是特别理解。 但现在,他彻底理解了她的感受。 自己的定位,只是一个庸棋,存在的意义,只是为秦开疆的转变服务。失去价值以后,至少还有选择庸碌残废过完一生的权力。 而她…… 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在前线拼杀,完全没有任何退路。 势单力孤。 看似拥有很多东西,但除了修为,没有一样是真的。 直到遇到了自己,她才觉得一些事情可以争取一下。 说起来。 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虽说现在,自己是真心想要帮她。 但一开始,的确是冲着她的命格去的。 不过…… 自绝大帝之路? 有这个批注,至少需要先有大帝之路才行。 可目前看来,除了自己真心和她站一起,她堪称孤立无援。 而且这些命格批注,并没有把自己这个变量统计在内。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大帝之路”。 所以这大帝之路的底气到底是从哪里来? 秦开疆血脉被污染,被迫选择支持她? 还是说她背后的蒲家? 妈的! 她背后是蒲家。 那我背后是什么? 亲娘挖髓之后也销户了。 身世成谜啊! 秦牧野烦躁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决定,这次军演之后,风格一定要来得激进一些。 现在看似风光,但其实一切力量都是从皇帝那里来的。 傀儡的确一具一具地造,材料源头却都在工部手中握着。 想要拥有自己的力量。 首先得有矿! 许玉瑶那边已经在努力了,不过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许玉瑶身上。 得想个办法。 回到屋里。 白玉玑正在烛下看书,烛光在她柔媚俏丽的面颊上跳动,婀娜的体态斜斜倚着桌上。 比起初遇时,她多出了让人上头的人妻感。 “牧野,回来了?” “嗯!” “帝姬说什么事情了?” “呃……” “她只是想你了吧?” “……” “那你想她么?” “……” “扑哧!” 白玉玑轻笑一声:“那么紧张做什么?我说过的,我不介意你喜欢上别的姑娘,只要我在的时候,你认真对我就好。” 说着。 她轻轻抱住了秦牧野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 秦牧野暗松了一口气。 白玉玑:“所以你什么时候把手帕要回来?” 秦牧野:“……” 白玉玑轻笑一声:“逗你的!对了,我刚才在衣柜里看到了一个东西,不知道它怎么用。” 秦牧野有些好奇:“什么?” “不好形容!” 白玉玑走向衣柜:“我给你找找!” 说着。 便打开了衣柜门,将上半身探了进去。 腰肢轻摆,单薄的睡袍随着她婀娜的身材不停摆动。 “哎?怎么找不到了?” “你等等,我继续找。” “刚才还在呢……” “嗯哼!?” 白玉玑停止了翻找的动作。 右手从衣柜里伸了出来,反握住了小秦,声音酥到了骨子里:“找到了~它怎么自己到我手中了?你,你……能告诉我它怎么用么?” 秦牧野:“!!!” …… 接下来几日。 京郊各处校场与山岭,都成了各路精锐练兵的场所。 每天都不停歇。 军演的日子,一天天逼近。 终于在某个早晨鸡鸣之后正式到来。 此刻的秦牧野,已经住在了军营里面。 在其他将士都穿戴好兵甲的时候。 他也搞上了羽扇纶巾,还有一套襦袍。 秦延瑛看着他直乐:“别说!你穿着这玩意儿,还真有几分军师的风采!” “我的姑啊,别笑我了!” 秦牧野相当蛋疼,规则允许配备军师,这算是规则的漏洞,给了非军籍人员参加的机会。 但这漏洞吧,也没完全漏。 规则直接剥夺了军师的披甲权,让军师这个职业,一跃成为最弱战斗力。 因为判定死亡的机制,就在内甲上。 没有外甲的保护,出局可太容易了。 秦延瑛哈哈大笑:“没事!你的硬仗只有那一场,其他时间好好玩。” “哎!” 秦牧野点了点头。 别的军队都是参加军演,自己这边倒像是个表演舞台。 画重金请了三百个演员,陪自己拿到宗师传承。 当然。 与他们本身的目标并不冲突。 因为自己想要拿到宗师传承,就要干碎尤天猎带的队,跟夺冠没有什么区别。 硬仗很多。 但关键的硬仗,只有那一场。 自己要打的,也只有那一场,必须要冒极大的风险。 总之。 赌性很大。 双方硬实力差距有点大,不赌根本没希望赢。 秦延瑛拍了拍秦牧野的肩膀:“前几天几个长老开会,把我叫了过去。” 秦牧野好奇道:“他们都骂我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