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先不管这事有没有成,但沈若若的确是有这样的心思。 “好。” 柳白也是一口答应下来,又在脑海里边跟问道:“小草,这本源之火是还能分成好几份吗?” “应该是可以的吧,这就是一团火,真要抢起来是可以被分成好几份的。” “但是娘娘当时抢的时候,所有的都被她抢了。” 小草知道一点,但又不多。 外边的吹捧声早已结束,柳白也是出去看了一圈,一切都照旧着,依旧是点火的点火,练术的练术。 唯有那北边的闲散走阴人,离开了那么好些个。 河心洲,那个苦行僧留下的字迹依旧明显。 大日东升西落,临着晌午过后,柳白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火旺了。 就跟烤火时,添了把柴火似得。 大火烧的很旺。 又比方说是烤火的时候,把手脚伸进去了些,离着火源近了,自然也是能感觉到。 火旺了。 火旺了就容易烧死人,所以沈若若也就从帐篷里边出来了。 她先是看了眼柳白,然后便是见着旁边射覆堂的牛犇也从帐篷里边走了出来。 “沈姑娘伱也发现了?” 牛犇脸色有些沉重,也没了先前的淡定。 沈若若没有理会,她右手抬起之际,命火凝聚化作一串风铃。 风吹命火起。 风铃阵阵鸣。 只这一下,清脆的铃声就传遍了四周,两人身后这些媒妁会的帮众听着这声音,尽皆从帐篷里边出来。 也不用再言说什么,一个个的,尽皆转头便是进了山林子里边。 “弟弟……你小心着点。” 外人当面,司徒红也没再喊柳白公子。 “嗯,放心吧。”柳白点头之后,司徒红也就转身跟着这些媒妁会的帮众们离开了。 这也是柳白白天时候就已经交代好了的事情。 这事司徒红掺和不来,自是早早的让她离开比较好。 媒妁会的人一动,旁边这射覆堂的帮众们纷纷走了出来,事实上当沈若若摇响风铃的时候。 牛犇就已经变了脸。 大家都是云州城里混的,对于这各帮派的什么指令,那自是都门清的很。 “走!都走!” 牛犇虽然不知道这里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止不住他拎得清轻重。 这媒妁会都要跑了,他们射覆堂自然没什么理由留在这。 他们这西边一动,其余几个方向的人自然也是察觉到了,最先反应的依旧是正北边的那些闲散走阴人。 一来他们都是独来独往,自己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不用听着什么安排。 二来……相比较于其他人,他们往往更知道怎么才能活的长久。 所以紧跟着他们也都纷纷朝着后边的山岭跑去。 短短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水车坳这块养火地就乱了,最中间的季家兄妹自是也听到了动静。 从帐篷里边出来后,季长安眉眼微眯,放声道: “养火地这好地儿,诸位急着走什么?” 言罢,他双手抬起轻轻一点,这水车坳四周的山岭当中,当即升起了一片片的乌云,落下雨幕。 天色昏暗下来的同时,柳白也是眼睁睁地见着旁边好些个这射覆堂的帮众,前脚刚走,后脚却又停在了原地。 倒并不是说他们人停下了,而是他们的肉体留下了。 冲出去的是魂魄,留在原地的是肉身。 也不止是这射覆堂的帮众,余着其他几个地方的帮众,都在面临着一模一样的情形。 这落下来的雨水有古怪……柳白当即发现了异常。 只是他始终点着命火,烧的又旺,加之他站在沈若若这个养了阳神的走阴人边上,因而并未被这雨水淋湿。 “我们的人跑出去了。” 沈若若抬头看着后边的山头。 余着的其他人,冲出去的都是寥寥无几。 其中绝大部分阴神以下的走阴人,都被这雨水分离了肉体。 “季长安,岂敢!” 对面的水火教里头,传来一声叱喝,紧接着不等其动手,州牧府的吴丘就已经消失了。 “不急不急。” 季长安说话间,这整个水车坳的地界里头,都是升起了一丝丝的雾气。 很淡,但聚少成多,很快这山谷凹地里边,便是被这迷雾所笼罩。 柳白跟沈若若站在这最前头了,甚至都看不清对面河心洲的情形。 “公子,他这祭坛起来了,估计很快就能把这本源之火吸引出来了。” 柳白脑海里边响起了小草的声音。 沈若若同样也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她也没动,还拉着柳白的小手,示意他也不用急。 但其他几个地方的人就不是这样了。 他们见着这迷雾渐起,自是以为这季长安动用了什么邪门歪招,一个个都点着火悍然出手。 雾大,也见不清季长安到底是怎么拦住他们的。 只是能听着这四周响声不断。 也就在这时,沈若若抓着柳白的手,身形飘到了山后的山林子里边,也算是脱离了这雾瘴的笼罩,来到了这河雾之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