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按照林妄辞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向药房的人讨药的,权奈偷偷摸摸从隔壁追云的屋子里偷了一两瓶酒。 打开来闻了一下,一股浓烈的酒味冲了上来。 权奈蹙眉,把腿抬高搁在桌上,忍着剧痛掀开了粘在上面的裙子。 咬牙死死盯着伤口,酒水尽数倒了上去。 这酒的度数还挺高,虽比不上医用酒精,但也是现下消毒的唯一办法。 权奈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间冒出,唇瓣褪去色彩,偏生还倔强地清洗消毒伤口。 旁人要是来这么一遭,定是疼得手脚发麻,大喊大叫,权奈愣是一声没吭。 折磨人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权奈像是发泄一般,扔掉了酒瓶,随便扯了块布包扎了一下。 找时间再去采点草药。 林妄辞那个尿性,若是她伤口真的发了炎,还不一定会管她,到时候更难办。 这倒是其次,反派很是个从来不会浪费精力的人,万一找别人替换她,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要想接近林妄辞,可就难了。 绕是如此,权奈嘴角微微上扬,有种病态的凌虐美。 节操: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牛逼。 权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准备慢慢走过去。 还没进林妄辞的院子,就听到谢连衣在里面哭哭啼啼地告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