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仲宣将旁边火炉里的红萝炭丢在了乔三爷的衣裳里,那乔三爷杀猪一般的叫,去年冬天,绸缎铺的李掌柜因为收保护费的事情和他发生了龃龉,那乔三爷气不过,也是这样折磨了李掌柜的。 但他不知道究竟为何李仲宣对自己的恶形恶状如此了如指掌。 李仲宣也不过是最近掌握的情报罢了,不然怎么可能让他如此逍遥法外。 “这是欧阳员外的女儿给你的……”李仲宣一面说一面左右开弓,足足的打了对方二十五个响亮的耳光,那人顿时面目全非,众人看到这酷刑,又是走开了一些。 他用尽了一切的手段来折磨该人,那乔三爷此刻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最后一个机会!”李仲宣捏碎了一酒杯,锋利的边沿刺在了那乔三爷的咽喉上,“说的话,你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抵死也装聋作哑,可就要去见阎王了。” 那乔三爷将心一横,闭上了眼睛,李仲宣看也折磨的够呛了,继续下去未必会有什么结果,一下子了结了那人。 “掌柜的,处理处理尸体。”人死了,李仲宣缓慢回身,将一袋碎银子丢在了柜台上,声音是如此轻描淡写。 沈乔安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惊的瞠目结舌,好半天不能回过神来。 乔安的确想不到,时光会让一个人如此面目全非,眼前的李仲宣和记忆力的李仲宣已不能对号入座了,记忆力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是那样一个嫉恶如仇的真君子。 而眼前的李仲宣呢,是一个变态的杀人狂魔,如此草菅人命!乔安看着地上那逐渐干涸了的血迹,看着看着干哕了一声,手中的托盘也滚落了下来。 李仲宣回身,一把堪堪将托盘握住了,但沈乔安却大叫一声,冲了出去。 她这多年来鲜少情绪崩溃,坠谷、失踪、甚至于给陈东野算计,乃至毁容,她都没有如今日遭受的打击沉重。 她总以为,自己无论遭受什么罪过,他都在自己身旁,有这一份温暖的冀盼,这才让乔安面对天灾人祸的时候多了一份从容与豁然,但乔安想不到,再一次回京,看到的是这样的他。 他变了! 变成了她想象不到的异类,而人们在这里也窃窃私议聊起来,事情的缘起就他们口中说来不过是这小喽啰“不小心”“踩了一脚”兵部尚书李仲宣罢了。 那李大人就不依不饶,将那人杀了。乔安亲眼看到那一枚锋利的匕首刺在了那人的咽喉里,鲜血汩汩的流淌出来。 那人临死之前呆若木鸡的眼睛,充满了懊悔与沮丧,沈乔安不能忘记那双眼睛。乔安颤巍巍回到了酒店,洛致远看到这里,急忙保护住了沈乔安。 他是从旁观者口中才知道对面聚众闹事的不是别人,乃是兵部尚书李仲宣,之前,他在酒店的食客里就听过关于他们对李仲宣的描述,他们口中的李仲宣是个暴徒。 但此刻,沈乔安惊魂不定的回来,外面剧烈的打斗声彻底的消失,他才对李仲宣有了一点点模糊的了解。 是的,他的确是个嗜血的恶魔! “护乔安到里面去!” 他张开手,好像翅膀一般保护住了乔安陈怀逸眼疾手快,一把拉了乔安到屋子去。 众人在都开始议论,倒是那酒店的老掌柜,上去试探了一下乔三爷的呼吸后,居然神秘兮兮的笑了。 这乔三爷欺压良善已多年,坊间的百姓苦不堪言,但他们都知这乔三爷在朝廷里有人,谁去告状谁就吃哑巴亏。 因此多年来,乔三爷算是名副其实的顶风作案,糟蹋人家闺女,霸占人妻子,收保护费等流氓行为比比皆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