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此,我要郑重提请公诉人和审判长,证人舒某,她的证词是否具有证明效力?” 对方律师,适时反问。 “这?” 公诉人和法官,对望了一眼,都为难了。这第二个罪名,眼见又得暂时搁置了。 法庭里,交头接耳的声音大了起来。 殴大牙,也没料到事情会急转直下,原来分析的,第二项罪名也可以轻松卸掉。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副院长。 他有点着急地看着我,我却有点悠闲,坐在轮椅上。 因为,杨妍还没来。 “法官,鉴于第二项罪名,因为证人不具有证人资格,公诉人提请法庭延期再审。现在,我们先进入第三项罪名,妨害公务和打伤民警。” 检察官美女梅寒端庄而聪慧地说。 “本庭依法准予,现在请控辩双方出示证据。” 法官不带一丝感**彩的,冷冰冰地宣布。 依然是老调重弹,施暴方全都有照片和医院的证明,轻伤。 而真正的受害者,却只有那家医院出具的自残的报告。 后来,梅寒告诉我,那一刻,她们也陷入了进退两难! 刑警队的说,有些证据,要当庭提供,以免有人串供,或是毁灭罪证。 谁知道,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人露面。 面对巨大的压力,公诉人和法官商量后,决定延期审判! 小杂皮开心了,他做了个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动作。 就在旁听席上议论纷纷,群情激愤的时刻。 法庭门推开了,杨妍穿着警服,和另一个便衣的中年男人,45岁左右,170个头,长得儒雅而睿智,特别是那双眼睛,深邃而具有极强的透视力,沉着冷静走进来了。 “等一等,我们有新的证据。” 杨妍举着一叠文件,大声喊道。 这是一个很有信服力的证据,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施暴者! “犯罪嫌疑人包裨,你有什么话说?” 王心宇气宇轩昂地走向法官,递交了最新的证据。 我被暴打的那天,人都晕死过去,还被刑讯逼供的家伙,用我自己的鲜血,在名字上按上拇指印。 几十页上,都有!触目惊心! 也许是当时,龚平良心发现,他义愤填膺地要去报告所长。 一伙人来不及找印泥,就地取材了。 “我不服!被告自己在认罪书上,用鲜血按的手指印,怎么就能据此判定是我们刑讯逼供呢?万一,他是深刻认罪,自己咬破手指,以血明志呢?” 包裨,狡辩起来。 “哈哈哈,也太弱智了吧?” “人家是大愚若智,我看那个家伙,他是小于弱智吧?” 台下,嘘声一片。 罪犯不用印泥按手印,非要鲜血指认自己,这是继躲猫猫之后,又一个智力游戏题了吧? “好吧,既然你不服气,请目击证人上庭!” 法官大喊。 龚平和他当晚值班的搭档,以及派出所阻止瘦高警察动武的英俊警察(我没有记住恩人的名字)走进大门的瞬间,包裨,无力地瘫在座位上了。 “好了,我们接着审理第二项罪名,既然有人指证被告的证人,和被告有间接亲属关系,我们依法不予采信,那么,辩护方还有新的证据吗?” 法官觉得这次审判很有挑战性,他目光炯炯地发问。 “有的!法官!” 杨妍,把清清老婆被打伤,衣服被撕烂的照片,以及在身上提取到的小杂皮指纹,和比对结果完全吻合的证据,提交了法庭。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小杂皮的律师,神态激昂,自信满满,滔滔不绝。 “也许,这只不过能证明,我的当事人,确实在现场,发现了曾经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跑了。出于义愤,发生拉扯,打了几个耳光,抓扯中衣服撕烂了,这也很正常嘛!” “对的,对的呀!虽然我不是她的男朋友,但我很爱她!” 小杂皮又神气活现了。 “还有,我们相信神探秉天的犯罪现场还原,但是,基于痕迹追踪术而建立的犯罪现场模拟,它始终只是一种推理。 打个比方,因为每天早上,无论太阳出不出来,天总会放亮。 我们能因此就归纳为,黎明总会来临吗? 我看不能!比如,第二天早上是日全食;或者,太阳系生命终结。” 台下议论纷纷,殴大牙,一时也没有好的反驳词。 二审,真是一波三折啊! “我们来证明!” 门外,再次走进来四个人。三男一女。 职业分别是:医院门卫,媳妇生产的丈夫,一个笑容明媚的小美女,最后一个,竟然是交警! “证人!你们明白做伪证的法律责任吗?” 法官严肃地询问。 “明白!我们保证,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证人一齐回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