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陶湾烦躁地敲着桌面,没好气地回道:“你问我,我问谁? 本来还以为可以先稳住王十铜,然后慢慢想办法把成败空给捞出来,谁知道会发生这种意外。 王十铜现在是铁了心要撬开成败空的嘴,要是成败空扛不住,把十年前那件事情说出来的话......” 话未说完,便被余长觉给打断了。 “我现在只想问一个问题,你们两个之中,到底是谁对王千金动手的?” 余长觉目光阴冷地扫视着面前方寸大乱的二人,沉声问道。 段江流和陶湾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陶湾想了想,说道:“王千金只是一个废物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真要斩草除根的话,我们早就动手了,何必特意挑在这种时候?” 段江流也道:“我们只是要王家在最高议会的位置罢了,没必要对一个注定不可能继承王十铜位置的废物下手。” 余长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是对陶湾二人说的话表示怀疑,而是他知道对方说的都是真话。 最高议会的席位虽然可以世袭,但一个废物绝对不可能成为最高议会的议员。 就算王千金在王十铜百年之后成为最高议会第九席,也会像成败空一样被其余议员联手罢免。 这样一来,王千金的死活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陶湾和段江流二人自然也就没必要去杀一个废物。 “可如果不是他们的话,到底又有谁要除掉王千金呢?” 余长觉也没有怀疑王十铜在说谎,因为他们几个都有各自的情报来源,早就知道了王家城堡发生的事情。 王千金确实是失踪了,而且从现场留下的战斗痕迹以及血迹来看,显然是凶多吉少。 那些战斗痕迹一看就知道是王千金和一群人交手后留下来的,王家现在从上到下就两个人,自然是布置不出这样的现场的。 而且王千金出事的时候,王十铜正在裁决院,显然排除了他们联手演戏的可能。 段江流心中一动,说道:“我们或许可以找到杀害王千金的凶手,这样一来,王十铜就没有借口对成败空动手了。” 陶湾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道:“恐怕来不及了,后天就是裁决院的席位争夺战,王十铜肯定会争取在此之前让成败空开口的。 而且我们也不确定成败空能坚持到什么程度,要是他在我们找到凶手前就扛不住了,我们就算找到了杀害王千金的凶手,也为时已晚了。” 余长觉点了点头道:“没错,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成败空方面。 至于杀害王千金的凶手是谁,那是王十铜关心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重点还是怎么让成败空闭嘴么?” 段江流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下的胡须,眼睛逐渐眯了起来,幽幽地说道。 陶湾眼神微凝,说道:“可那是裁决院的监狱。” 余长觉也明白了段江流的意思,淡淡地说道:“既然是裁决院的监狱,那么成败空的安危自然就是王十铜的责任。 而且王十铜不顾人道,成败空出了什么意外也是正常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陶湾一愣,随即露出慈祥的微笑,道:“是啊,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户照在王千金脸上,让他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