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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你，杀了便杀了。”

    白暮说这话的时候，垂下眼，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扇了扇，语调温存缓和，仿佛分毫不知这样的偏爱有多过分。

    苏妩一愣。

    “你不守护天下苍生？”

    不论是白暮，还是离昼，都是一袭白衣不染纤尘的上神，在苏妩眼中，他最在乎的应该就是守护天下苍生，其次才会是别的。

    可现在……

    这个答案让她很意外。

    白暮亦是一愣。

    他没有说谎，更加不是在哄骗小狐狸，反而都是真情实意。

    他的狐狸，比所谓的天下苍生重要多了。

    白暮本想将这话藏在心里，但是在对上苏妩困惑的双眼后，突然就不想再隐瞒了。

    这只狐狸看起来精明又聪明，但实际上……傻乎乎的。

    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白暮薄唇轻轻上扬，浓浓的笑意，温柔缱绻：“守护苍生，不如守护你。”

    突然出来一句情话。

    狐狸抖了抖，如同触电一般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仿佛他身上带着剧毒。

    白暮无奈一笑。

    山下。

    他们一起喊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瞬间更加气恼，哪怕一直在为自己洗脑#白暮先尊不会做坏事、白暮仙尊不会让他们失望#，但心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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