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知为何,今日的他总有一种心绪难宁之感。 这令他的眼中,不由浮上了一层阴霾。 “方兄,前面就是明玉楼了,这是咱们平江城最好的酒楼,咱们今天可得不醉不归......” 司空济怀搓着一双小胖手,脸色有些激动。 “司空兄,这酒今日是真喝不成,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方宣停下脚步,朝司空济怀拱了拱手。 “见谅。” 说完,方宣转身,大步朝着远处走去。 “诶?方宣......好吧,那咱们下次喝!” 司空济怀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嘁,拽什么拽啊?” “大公子,就凭您的身份,有必要对一个泼皮这么客气么?” “对!别人见到你,哪个不是谄媚赔笑?这方宣不过一个泼皮头子,有什么好嚣张的?” 一旁的练家子,不由纷纷不平道。 “别这么说!” 司空济怀朝他们摆了摆手道:“每个人的出生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这位方兄弟能靠着自己,单枪匹马走到堂主的位置,已经非常厉害了!假如我是他,我肯定比他更拽!” 顿了顿,司空济怀看了这群练家子一眼,笑道: “而且我交朋友假如真看出生身份,那你们又......” 剩下的话,司空济怀没有去说。 而那群练家子,则是顿时脸色涨红的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 ...... 当方宣再次来到余老拐所在的地方,已经是一片冷清。 当初那照顾他起居的几名泼皮,都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昏暗的房间,烧着一口火盆。 火舌窜动,映得整个房间一片光黄。 余老拐坐在地上,将一旁用来祭奠先人的黄纸钱对折后,放进火盆中焚烧。 “不是吧老大?清明都还没到,伱就开始给别人烧起纸钱来了?”方宣低头看了他一眼,开口笑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