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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最后，许德文从相机中，翻出数张方平在外面的照片，甚至还有方平的车队，进入乔治办公区域的照片。

    方平没有说话，还是那么紧紧盯着鼻青脸肿的歪果仁，又道：“说，是谁让你拍的？”

    鼻青脸肿的歪果仁垂着头，一言不语，像是没听到方平的问话一样。

    “说！”

    苗准看了看方平，又看了看鼻青脸肿的歪果仁，又是一拳打在歪果仁肚子上，后者疼的一下子弯下了腰。

    但他还是被叶开等人架着手臂。

    方平无视苗准揍鼻青脸肿的歪果仁，继续淡淡道：“说，是谁让你拍的？”

    “我抗议，你们没权利审问我！我…”鼻青脸肿的歪果仁缓过劲来，仰头怒视着方平，刚大声嚷嚷两句，又一次被苗准一拳打在肚子上，打断了嚷嚷。

    压着歪果仁的叶开，看了看四周不少人的目光，被鼻青脸肿的歪果仁嚷嚷，吸引了过来，神色凝重道：“方总，这儿人多眼杂，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再问吧！”

    “把他带走！”

    方平也察觉到这一点，点了点头道。

    叶开又指着被张双看住的醉女，询问道：“这个呢？”

    “一起！”

    方平看了看醉女，看到后者毫不避讳直视他的目光，沉声道：“我还有事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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