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叔?” “记得你二婶是哪一年生的么?” “当然记得了。” “跟花管家去把她出生那一年份的红酒用推车全部拿过来。” “二婶出生那年的红酒?二叔!这恐怕有好几百瓶都不止啊!还有二叔,这个年份的红酒可是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四处搜罗,高价收藏的——我知道了,二叔。我现在就去。” 她出生那年份的红酒?好几百瓶都不止?用推车全部拿来? 慕念安愣愣的放下双手,那一双瞬间肿起的核桃眼,看起来仿佛只有一条缝。 “权总?” “我不喜欢柔弱娇滴滴的女人,不过今天破例一次。你放肆的发泄情绪。明天睡醒,别再忘记你已是身份尊贵的权夫人。破例,仅此一次,听明白了?” 慕念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听明白了。但你干嘛要让小饼干把酒窖给搬上来?” “夫人,几百瓶红酒还称不上搬空我的酒窖,十分之一罢了。其次,我过看你的资料,你很喜欢喝红酒,因此还收购了一间法国的小型葡萄园和一间小型的手工红酒酿造厂。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心情好,喝两杯。”权少霆左手撑在餐桌上,慵懒的托腮,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像是黑洞一样,能把周围的一切都吸进去。 脱下了或深色或冷色调的精英西装三件套,换上了颜色柔和的暖色调居家服,那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的黑发,也随意且张扬的散落在他的额前。 权少霆周身凌厉且阴鸷的低气压,也柔和了许多。他的气息从肆虐的黑色,变成了柔和的优雅慵懒,这样的他看起来,就是说他刚大学毕业,也不会有人怀疑。 从来不贪恋男色的慕念安,望着这张英俊的脸庞微微有些慌神。然而,很快她便找回了理智,她两只爪子捧住自己的小脸儿,方才还飘忽迷离的眼神,此刻清明的哪里有一丝泪痕? “也对,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嘛。喝两杯是应该的。看起来权家应该不是繁文缛节繁多的豪门世家,但没有拜天拜地夫妻对拜,交杯酒总是要喝的哦。不过权总,我丑话说在前边,我酒品不是很好。喝醉了会又哭又闹,你可能得多担待着点。” “只要你别喝醉了就一边脱衣服一边跳舞,为夫就还担待得起。我跟你说过的,我六根不净,定力不足。” “……权总,你这句话把我酝酿出来的情绪给吹散了。” 权少霆似是嘲弄似是傲慢的牵动了一下性感的薄唇,“称呼也不必改,你就叫我权总。免得日后你进了寰宇嘴又秃噜皮。” 慕念安小小声的反驳他,“我嘴巴很牢靠的好吧……我也不是每天都会嘴巴秃噜皮啊……” 对此,权总只冷冷的一声‘呵呵’回应。 不一会儿,小饼干跟留着山羊胡子,不论春夏秋冬永远是老绅士必备之西装三件套,还一定要有一块上了年岁金怀表的管家,推着一板车红酒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管家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表情似有难色:“少爷,这些红酒可都是您——” 权少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促狭的捕捉着慕念安小脸儿上生动的表情,他看她的目光,两分慵懒三分探究,剩下的五分就全部都是冷漠了。 “酒,我喝得多了。交杯酒,还是第一次喝。无所不知的花管家,喝交杯酒有没有规矩?” 山羊胡管家一板一眼的问,“少爷,需要醒酒吗?醒酒大概需要——” “麻烦。直接倒,用碗。”顿了顿,权少霆似笑非笑的补充,“拿家里最大的碗。” “最大的碗那就是盛汤羹的。” “就这个。”权少霆笑的越发的恣意张扬,乖僻又傲慢。 用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