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骆有成接过一看,普普通通的金属球,除了表面有一些精致的花纹,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胡永胜拿了回去,手指在金属球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然后用拇指肚抵着金属球,向上一推,金属球打开了。 骆有成的心漏跳了半拍,金属球里是一个核桃,和他脖子上戴的,看起来似乎一模一样。他心里隐隐觉得,这颗核桃应该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胡永胜拿起核桃,一指抵着核桃尖,一指按着核桃脐,另一只手捏住核桃肚,用力一拧,“咔嚓”一声,“核桃壳”向两侧慢慢展开,这不是真正的核桃,而是可乱真的手工制品,核的中央嵌着一台袖珍仪器。胡永胜将“核桃”平置在桌上,不多一会儿,袖珍仪器射出一道光束,光束中,一个清瘦温婉的女子在甜甜地微笑。 骆有成下意识地摘下了脖子上的核桃,学着胡永胜的动作一拧,核桃果真也开了。心中汗颜,这枚核桃带了十多年,从未尝试着去打开它。核桃静置在桌上,同样投射出一幅全息影像。影像中,一个丰腴温婉的女子,怀抱着婴儿,另一只手轻轻拍着。 影像中的两个女人,一个年轻,清丽雅致;一个略长,温润贤淑;但的的确确是同一个人。再看婴儿,眉眼依稀能看到骆有成的影子。 骆有成略一失神,口中呢喃:“妈妈。” 骆有成的记忆里,没有妈妈的身影。从未得到过爱的孩子,对母爱也无太多的感触。所以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对胡永胜说了声谢谢。但许多疑问却在他内心潜藏下来,妈妈是谁?她为什么会抛弃自己?她现在还在不在人世?妈妈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北湖?收藏照片的人是妈妈的亲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胡永胜走后,他拨打了商士隐的卫星电话。电话接通,那一头十分嘈杂,能听到打斗和枪炮的声音。商士隐很快挂断了电话,让骆有成心一沉。好在几分钟后,商士隐回了过来。 “少主人,战况好激烈,蝶恋花这次好像要把红旗渠一口吃掉,他们当家的大肥婆都来了,已经打到红旗渠基地门口了。不过红旗渠的防护还挺强的,应该能坚持几天。” 骆有成此刻没心情关注蝶恋花和红旗渠的战局,“士瘾,问你个事,你从北湖带回来的那个金属球你还记得吗?” “什么金属球?”商士隐疑惑道,想了想他又说,“那晚上我光顾了四十多家,拿过什么东西我都忘了。” 听了这话,骆有成感觉一股浊气从菊花处升腾,涌入肺里;又一股浊气自气管下沉,还是进了肺里,两头都堵得慌。憋了半晌才说:“别逞强,见识不对就撤回来。” 挂了电话,骆有成把“妈妈”这件事搁在了一边,毕竟十七年都过来了,也不急着一时,找机会再往北湖走一趟吧。 第二天起床,骆有成去看望了柳莹,这姑娘脸色好看了不少,身子骨还是有点发虚。他本想在姑娘房里多腻一会儿,大舅哥端了碗稀粥来了,只好赶紧撤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