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嵇清一听气得要打向芦。 “东海之行太过危险,你打我,我也不会让你去,如果你去,我就立刻回洛阳,接受天后责罚。” 嵇清听后,低声道:“我听夫君的,等夫君办完了事情,我再随夫君回去。” “不可,这次我大概要呆三个月,等明年春天才回去,路途颠簸,那时可不能颠簸了我的孩儿,你就留在扬州产子吧!明年你产期到来之时,我会来看你的,并留下来照顾你。” 嵇清略有所思,道:“我怕你不回来。” 向芦坚定说道:“若我明年不到,就让我中三箭…” 嵇清连忙捂住香炉的嘴,道:“夫君,不要胡说,妾身信你便是。” 嵇清躺在向芦怀里,道:“夫君,以前你交给我的大机器零件和设计图纸都放在洛阳府中我的房间抽屉最下层,如果你要用,就自己取吧!” 向芦搂着嵇清,道:“不要说那些!我现在就想搂着你。” 月光如雪般洒在了大地上,静悄悄的,嵇清在向芦怀中睡去了。 此后十几天,向芦命天后卫走大路,且又不断通知各地官府派兵迎接相送,逼得一清道会对此没办法。 向芦一行人安全地来到了扬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