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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可惜。”

    王夜顿了一顿，望向木秋水皇和野莽王：“你现在看见的这两天金翼神族最强者，就是斗部队长。”

    天羽沫娇躯一震，胸口急剧起伏。

    看着眼前的王夜，有种说不出的陌生和恐惧。

    他就仿佛无所不能的掌控者，将天族牢牢地掌控在他的五指山中。

    根本逃脱不了！

    天族一次次召开的会议，集思广益想办法，包括舍弃尊严的求援……

    在他眼中，仿佛是个笑话般。

    不值一提！

    嘭！

    神女蕾媞再一次被击溃。

    粉碎的神体，负隅顽抗的尊严，不甘的斗志，像极了现在的天族处境。

    拼命挣扎求存。

    但最终，不会有任何结果。

    忽地，耳边响起那令她心颤的声音，动人心魄。

    “你想救天族吗？”

    唰！

    黯淡的双瞳，冉起一抹希冀之光。

    天羽沫睁大眼瞳，直视王夜。

    没有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其实你有一句话没说错。”王夜淡然道：“臣服金翼神族，等如慢性自杀，灭亡是早晚的事。”

    “不止天族，我们人类同样也是。”

    “在鸿蒙宇宙海，要想获得自由，只有靠实力，靠自己。”

    “我可以让天族依附在人类羽翼之下，保留自身，不需要臣服，甚至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给予你们一颗完整的原始混沌星，独立自主。”

    天羽沫道：“你在开玩笑吗？”

    王夜望向已是强弩之末的神女蕾媞：“元古星之战前，如果有人和你说，在不久后的某一天，人类将率领大军，攻陷时空星，蕴天星和祖星，灭亡天族，你会不会觉得在开玩笑？”

    天羽沫沉默了。

    但内心却难以平静。

    是啊，谁能想得到呢？

    而且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猛烈！

    王夜忽地收起笑容，冷声道：“其实天族已经没有选择，正如你所说，三座原始混沌星很快就会一座座相继沦陷，最强者的炼化没有任何作用，时空星会是第一个。”

    “你现在能做的选择只有两个。”

    “第一，眼睁睁看着天族灭亡，放心，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

    “第二，置之死地而后生，臣服于我，救天族。”

    咔！

    天羽沫杏牙都快咬碎，目光复杂地看着王夜。

    “你不是说天族不需要臣服于人类吗？”天羽沫声音很轻，仿佛在颤动。

    “天族不需要，但你需要。”王夜很冷酷。

    天羽沫凄凉一笑：“所以，你是想把我推到天族领袖之位，由我统领天族，而你…统领我是吗？”

    “别说的这么难听。”王夜露出善意笑容：“换一个方法，联姻怎么样？”

    天羽沫：“……”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末誉和他相比，简直不要太善良！

    这是一个该下手时，决不会有半点仁慈的狠辣枭雄。

    他，把天族逼上了绝路。

    更把她逼到了绝境！

    “我还有个问题。”天羽沫咬了咬嘴唇：“你是怎么掌控暗族的？”

    王夜微笑道：“你们难道没发现，堇上皇的资料非常稀少，很神秘，而且传言…他只是一个高维之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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