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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攥住了两个人的呼吸，空气沉重得仿佛就要凝结。

    沈夜怯懦地躲避着顾启牧的双眼，虽然他刚是那么的讨厌他，但是此刻，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顾启牧了。

    “我.....我喝了酒，头晕，胃不舒服，身体还有些病。”沈夜断断续续的说着，却始终不敢看顾启牧一眼，“所以我想......我不能侍寝，怕传染给皇上。”

    顾启牧沉默，仿佛没听见。

    “我这个病很严重，我想......以后皇上都要远离我才是。”

    那双幽深的眸子染着复杂的神色，却依旧一语不发。

    “我想.....我该和皇上说清楚的......毕竟皇上乃九五之尊，被传染上就不好了。”

    “所以这就是你为了跟我弟弟在一起的理由？”冰冷躁怒的声音，仿佛锐利的刀锋，无情的切入沈夜的心脏，他不由得抬起头，看着眼前带着狂乱神色的男人。

    “不、不是这样的。”沈夜拼命摇头，他对顾启尘，从来都是欣赏。

    “那是怎样？我的皇后天天跟我的弟弟在一起，你当我瞎子聋子吗？你当我心真有那么大吗？”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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