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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知道后，也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流言这种东西，就是千万张嘴，你能堵住一两个人，却也堵不住全部人。

    不过，顾启牧倒也没怎么在意，说吧，就让世人议论吧，他的皇后本身就是男人，如果没人把这个秘密传出去，他都要找机会公布于众的。

    毕竟，他可不能让他的小宝贝一直委屈。

    这天，沈夜在去乾銮宫的路上，看见于念念迎面走过来，他的眼神瞬间聚焦，眼底遍布冷意。

    于念念看见沈夜，声音依旧很轻、很柔，想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盈盈的看着他，“嫔妾参见皇后娘娘。”

    说完，不等沈夜说话她又开口，“皇后娘娘不用在意宫里的流言，我们都不会相信的。”

    沈夜看着于念念冷笑，这女人前世是垃圾袋吗？除了装还是会装。明明这件事就跟她脱不了关系！

    “既然这样，那于嫔你觉得，这流言会是谁散播的呢？”沈夜走近，靠在她的耳边，道：“还是说，这流言根本就是你散播出去的。”

    于念念明显一惊，眼神有些慌乱，“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吗？那于嫔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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