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瑄又以此向商贩说道,看看是不是一口价。 “在这姑臧城中,您不论去哪,都是这个价,再低我们真不赚钱。” 商贩指着周围向李瑄说道,看起来所有贩卖丝绸的商贩,都有统一价格。 就在李瑄准备告辞的时候,有两名穿着蓝袍的男子来到摊前。 “老葛,此次货不少啊!有没有偷偷卖出去?” 其中一名男子在数车上丝绸的数量,另一名向商贩质问道。 “哪有,还没开张呢!不用数了,一共一百零五匹。” 商贩赔笑着说,然后指着旁边的两个大兜,示意他们将大兜抬走。 “就当你一百零五匹。” 蓝袍男子似乎没有多计较,只是将两大兜钱抬到车上。 “这兜里装的什么?” 李瑄见车上还有不少大兜,故上前询其中一名蓝袍男子。 “这是你能问的吗?” 这名蓝袍男子伸手就要推靠近的李瑄。 “啪!” 他即将推到李瑄的时候,罗兴一巴掌抽过去,破口大骂:“我家主人是你能动的吗?” 那名蓝袍男子被打翻在车上,周围的人都被吸引,当街打人罪责可不小。 “你竟敢打人?” 另一名蓝袍男子也很震惊,他指着李瑄。 现在姑臧令来了一位杀神,非常时期,连他们都不敢跋扈。这些家伙竟敢打他们? 但李瑄没有理会他,只是伸手看车上袋子内装得是什么? “你敢!” 另一名蓝袍男子还想来制止。 被罗兴一下推走。 而李瑄也将袋子撩开。 里面正是一串串铜钱,这一袋怕是有七八贯。 好家伙,如果这一车的兜中都是铜钱,估计有数十上百贯。 这让李瑄想到姑臧令所说的“收保护费”,屡禁不止。 现在李瑄一看,这哪是收保护费,这是明抢啊! 先前商贩给他们的两兜钱,最少有十贯。 这边的动静,让巡逻市吏带着县兵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 市吏人还未近,喝声已经来了。 “您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人平白无故打我们!” 两名蓝袍男子向市吏告状道,表明一切都是李瑄的错。 “知不知道在集市闹事,要杖责二十?鼻子血都出来了,要杖责六十!” 市吏说完,就对县兵令道:“把他们抓起来,送往县衙。” “大胆!” 县兵还未动,薛错和罗兴,撩起袍子,一人取出一柄刀。 霎时间,周围的路人甲、路人乙都从衣服中取剑,将县兵们围起来。 这一下将县兵们吓得不轻,入贼窝了。 不对,这是集市啊! 李瑄的亲卫基本都是游侠,最擅藏剑。 他出门,除了身着暗甲外,自然有亲卫在暗中保护。 当然,李瑄不需要保护。但总不能出事让李瑄动手动脚吧! “我看到他们向商贩索要钱,你们为什么不管一下?” 李瑄向市吏说道。 “我劝伱们放下兵器,这里是姑臧城,有数万兵马。” 市吏颤颤巍巍地说道,底气不足。 “你们不听姑臧令的命令吗?” 李瑄向市吏问道。 姑臧令向李瑄坦诚,自己无法管理市吏。 不是他手段不够狠,而是下达命令市吏不执行,而且上司也不让执行。 当一个县令杖责属下,被上司阻止的时候,做什么都有心无力。 “你们是什么人?” 市吏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弱弱地问一句。 “我是节度使的僚属,节度使判武威郡事,难道不能过问集市吗?” 李瑄不想现在将事情闹大,故淡淡地回了一句。 这句话让市吏脸色大变。 李瑄在河西快一个月了,虽然一直居住在府衙中,但姑臧城的人都知道李瑄的赫赫凶名,和无边权力。 节度使的人,哪能得罪起。 “您有什么信件吗?” 市吏让李瑄出示信件。 李瑄示意罗兴拿出军牌。 市吏看后更惊,竟然是节度使的亲卫。 他觉得李瑄年轻英武,很符合节度使李瑄的特征。 心想这该不会是节度使吧! 不然怎么会有节度使亲卫跟随。 想到此,他双腿发抖,随时会跌倒一样。 “回去吧!” 李瑄看市吏的表情,似乎猜出他的身份,摆了摆手,不想再问他那么多。 “快走,快走!” 那市吏刚想拜见,却被罗兴轰着离开。 “怎么能走呢,他们打我们!” 见市吏带着县兵要走,两名蓝袍男子不依不饶地道。 市吏不敢多嘴,下令将两名蓝袍男子拖走。 连车子上的钱都没有来得及收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