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之前很难的三个问题。郭象征却说得“头头是道”。 李瑄在入湟水城的时候,问过都督府长史上官青类似的问题。 相比之下,上官青毫不避讳地说西平郡有豪强现象。 也知道禀告粮食布匹盐的价格。 但西平郡百姓少,在李瑄的眼皮子地下,豪强不敢过不敢光明正大犯事。 又因为战争和操训,李瑄没有主抓他们。 武威郡不同,人越是多的地方,牵扯的就越复杂。 李瑄到来的时候虽有所收敛,但他们同样报有侥幸心理。 “拜见李帅!” 郭象征入正堂后向李瑄一拜。 当他看到姑臧令路嗣恭坐在下座后,心中咯噔一跳。 “郭长史,找本帅何事?” 对郭象征的态度,李瑄显然没有对路嗣恭那么好。 “属下听闻李帅今日去集市,遇见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属下管教无方,特来向李帅请罪!” 郭象征“情真意切”地向李瑄一拜。 “郭长史何意?本帅并无去过集市啊!” 李瑄盯着郭象征,缓缓地说道。 “这……” 郭象征懵逼了。 听市吏描述,那很像李瑄啊! 但李瑄矢口否认那是自己,他总不能强让李瑄认吧! “对了,郭长史有什么事情要向本帅请罪?” 李瑄又把话绕回来,反问郭象征。 “没……没了。” 郭象征不敢主动吐露集市上的事情。 “啪!” “看来集市的市吏,是郭长史在管理了!一匹丝绸敢勒索一百文钱,这到底想干什么?” 李瑄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向郭象征质问道。 “是属下监管不严,才让无赖趁虚而入,属下恕罪!这样的无赖,凡市中皆有,属下一定严惩不法行径!” 郭象征赶紧再拜。 还说自己没去集市,这是拿他当猴耍,但他不敢发作。只能推脱到欺行霸市的无赖身上,还故意强调,不单单是姑臧城,其他城池也有这样的无赖,十分难以管理。 他不明白堂堂宗室贵族,两镇节度大使,怎么会屈身于市井之地。 任谁都没想到李瑄不视军务,只瞄准政务。 来河西这么久,据说李瑄就去过两三次赤水军大营。 “姑且如此吧!姑臧令被刺杀之事,郭长史是否知晓?”李瑄抬手让郭象征起身,问他这个问题。 “属下刚刚听闻!” 郭象征松一口气,起身后回答说道。 “本帅已经查出,刺客是马氏的奴仆,你怎么看待?”李瑄又问郭象征。 “属下认为这奴仆私下与路县令结仇,才行刺杀之事,马氏在姑臧有口皆碑,应该干不出这样的行径!” 郭象征硬着头皮向李瑄说道。 “贱籍制度,致使奴仆与主人心心相连,利益同体。一个奴仆,难道还能得罪县令吗?”李瑄嗤笑一声。 贱籍制度下,奴仆命运连接主人。 哪怕主人犯罪,奴仆也不能去举办,否则要被流放。除非是造反这样的大罪。 而主人如果告奴仆,哪怕是诬告,此奴仆也有罪责。 所以在这样的制度下一个奴仆去得罪一名颇有声誉的县令,有些不太可能。 更别说被逮捕的时候,毫不犹豫自杀。 “可能是姑臧令在无意之间,得罪了这样小人,才引起报复!” 郭象征坚持认为。 “回李帅,属下确定从未见过那名马家奴仆!” 路嗣恭起身说道。 但现在死无对证,马氏矢口否认,从法理上确实不能成为证据。 “郭长史,你好像与马氏关系不错的样子?这么急于证明他们无罪吗?”李瑄突然向郭象征问道。 “属下只是秉公办事。马氏养活武威成千上万名百姓的生计,又支持边境军戎,于姑臧的稳定极为重要。” 郭象征尴尬一笑,以此向李瑄答复。 就在这时,罗兴进入府衙,然后来到李瑄身边向李瑄耳语道:“七郎,您神机妙算,果然有人拦截那商贩,兄弟们突然杀出,将那几人逮住,现送在节度使公堂之上。” “路县令,郭长史,你们随我去一趟公堂!” 李瑄听罢,起身向路嗣恭和郭象征吩咐了一声。 郭象征心中一虚,不知道李瑄叫他们去公堂干嘛! 片刻后,他们来到节度使公堂上,七八名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男子被绑住双手,整整齐齐地跪在公堂下方。 李瑄来到主座坐下,扬声问道:“是谁让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的?” 几名男子面面相觑,但没有一个人松口的。 “拖出去,一人先打二十军杖!” 李瑄挥挥手,这种嘴硬的人,就要上一下大记忆恢复术。 这些无赖一听,顿时慌乱了,军棍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被打死。 见一群士兵跑出来要将他们拖走,一名无赖大叫道:“我说,我说……” “晚了,先打完二十军棍,拒不招认者,再打五十!” 李瑄令拖出去。 “啊……” 下一瞬,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公堂。 不一会儿,士兵们拖着跟死狗一样的无赖,来到公堂之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