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有浅淡的气流若隐若现,便将这猛烈风雨拒之身外。 极高的境界啊…… 这就是六炼武者吗? “底蕴还有剩下吗?”孙远山一边走,一边说。 “此行有一场恶战,用光了。”秦淮心领神会,知道师父指的是什么。 “为师早有准备,替你带了一份。” 孙远山说着,随即从怀中往外掏。 “这一包软心散,我分成了十二小包……这里是狱舞,三十小包、这便是辣粉和石灰粉的混合,两大包,一包三十……” 孙远山往外掏,秦淮往身上塞。 师徒二人轻车熟路,宛如左手倒右手般动作流畅至极。 不一会儿, 孙远山就瘦了许多,而秦淮也重新胖起来。 一旁的齐阳冰瞪大眼睛,认真学习。 此道之上,自己天赋不足,远不如师弟。 “师父,此行凶险?” “应该不会有大事,以防万一罢了。”孙远山回道。 三人都是不俗的武者,脚程极快。 半个时辰就飞奔到了城主府前。 在街口遇到了两个壮汉。 一个面容英朗,是曾有过一面之缘,号称平南年轻一辈第一人的雷洪。 他扛着数米长的黑枪,眼神坚毅。 另一人秦淮头次见,但也大致猜出对方就是奔雷武馆的馆主白霸山。 两个肌肉怪物。 行走起来如同两座小山。 两行人对视一眼,并未打招呼。 城主府前,两队甲士身披黑甲,肃杀之感油然而生。 府内, 孙同手持长戟,眼神冷冽。 望着迎门而入的奔雷武馆二人,眼神中好似有杀机流转。 “不妙啊。”孙远山啧啧嘴,撑起气势跨门而入。 突然,孙同的眼神一变。 看向孙远山三人柔和了几分,还微微点头示意。 “这小子,莫非是老夫年轻时的崇拜者?”孙远山走过前堂,喃喃狐疑。 一行人走入后堂议事殿。 上座两把紫黑鎏金太师椅,左边是盘着核桃,面相儒雅的中年人。 右边的太师椅上,是前脚来的白霸山。 座下两边各自四把楠木花凤雕分落左右。 已有五人。 临近上座的,挎刀的,杵枪的,双拳裹着白布的…… 身份十分鲜明,八大武馆第二等的劈山刀馆、三缨枪馆、白浪拳馆。 再往下, 骨瘦如柴穿着绿袍,地中海的老人,是鹤武馆的馆主青云鹤。 比白霸山还要壮硕,但体型像是个球一样的中年男人,霸拳馆馆主,包子炎。 这些都是八大武馆的馆主,身后还有门下的年轻人。 孙远山默默坐在末位。 秦淮和齐阳冰一左一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