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來以为自己这方人多势众,要收拾我们仨不过就是老太太握鸡蛋,十拿九稳的事儿,沒曾想才几个回合之后,我和胖子就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反倒跟猫戏老鼠似的压着那群打手打,那个瘦高男子看得是目瞪口呆,瞪出來改大灯了。 我见胖子和围攻他的打手陷入了僵持的局面,一琢磨,这要再拖下去,对我们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就朝胖子喊道:“师兄,别磨叽了,出绝招打发他们过奈何桥吧!啊?” 胖子一听我催他速战速决,怪眼圆瞪,一声大喝之后,右手的玄铁剑闪电般斩向右侧一个挥舞着管叉、上蹿下跳挺活跃的打手的面门。 那小子猝不及防,持管叉的右手下意识地一横,挡住了脸部,胖子的玄铁剑一声脆响砍在來了那小子的管叉之上。 “叮”的一声,半截管叉掉在了水泥地上,连同半截管叉一起落地的,还有四根还在一跳一跳的断指。 那小子呆了片刻,而后用左手捂住血象箭一般从断指留下的创口处激射而出的右手断掌,只吼出一声,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再次见到血,胖子的眼睛开始变红,眼神中也迸发出类似嗜血的大型野兽一样的凶残目光,他双手持剑,用舌头舔了舔玄铁剑上残留的血渍,嘴角浮起一抹阴森的冷笑,而后,用那双赤红的眼睛斜挑着看向剩下的、还能够站立的打手们,阴冷地一笑,声音低沉地说道::“妈了个逼的的,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那些打手毕竟也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如果说他们的胆量和残暴指数相较于一般的老百姓还算是豺狼虎豹的话,那么,在胖子面前,在我面前,那他们还真就不够瞧的,并且在看到我和胖子一出手之后,接连伤了他们七八个同伙了,特别是胖子,一出手就得弄出残疾來,那帮打手们真就有点儿胆怯了。 说起來也是,他们之所以掖着脑袋去给社会大哥或雇主们当打手,为的无非就是钱而已,可如今碰上了胖子和我这样吃生米的横主儿,点儿高了落个残废都算捡着了,可万一点儿背的话,小命也就耍沒了,再有钱还有个屁用啊! 因而,当胖子露出那副明显是体内的天蚕子的魔性要发作的嘴脸之后,剩下的打手们一声唿哨,纷纷夺路而逃,朝一楼跑去。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地上,躺着七八具或已经疼得昏了过去或被我击晕的打手,以及大雷子的尸体,站着的,就剩下胖子、卓凡二、我和那瘦高男子了。 “不得不说,我低估你们了,我的的确确沒有想到,你们俩居然还有这么大道行,失敬,失敬!”虽然眼下的局面已近改观,成了三对一,即我们仨人对付他一个,但那瘦高男子并沒有流露出多惊慌失措的神情,只不过说话的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了揶揄与鄙薄,而是变得严肃起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