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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里抢来的热菜与凉菜。

    热菜经过了这久的时间，依然还是热气冒出。在储物空间中，它是静止的，拿出来后，它便恢复自然。

    吃着人间美味，喝着美酒，海道享乐无比。

    正在海道吃着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

    海道一反手，抓住了那只手。

    这是一个老人。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些褐斑。褐斑从他脸的两侧一直蔓延下去。

    老人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

    他的手，有小薄扇那么大，每一根指头都粗得好像弯不过来了，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树皮。

    器灵给海道转换了声带发音，海道说的话，是阴度的语言。

    “不请自拿？不好吧？”海道说。

    老人笑着说：“美食天赐！人人可食。”

    海道：“可是这是我的私人财产。”

    老人：“这世界，谁能说的清楚哪是公哪是私。你不也是不请自入，住进了客房来。”

    海道喝了一口酒：“你是什么人？”

    老人被那酒香勾得魂都没了：“我叫嘎桑頓居瑪。”

    海道一楞：“嘉華多康巴第八世？”

    老人点头：“是我？”

    海道不信：“你不是已经圆寂了吗？”

    老人说：“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何为生？何为死？生死只是引来麻烦丢掉麻烦而已。”

    海道点头说：“凭这几句话，我信你是第八世康巴波切。我请你喝酒。”

    说完，海道给老人倒了一杯酒。

    老人拿起酒杯，一口饮尽：“好酒！这酒地球上是没有的，也酿不出来，我说的对吗？”

    海道也不隐瞒：“不错！这酒是距离地球两百万光年的一个世界的。在那世界，这酒也是名酒。”

    老人自己拿起酒杯，给海道的杯中倒满酒，又给自己到上酒。

    连喝了三杯，老人叹息道：“你的气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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