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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颜汐豁出去了，整个人反而冷静下来，勾唇一笑，“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云凰已经破开两重封印，之前帝都一行，您的照料让她如换骨重生，如今又经过我的指点和灵猫内丹的辅助，在修炼方面自然更上层楼，现在要解开她身上最后一重封印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凤颜汐望着黎晏殊，“您不需要有任何后顾之忧。”

    黎晏殊反垂下了眸子，周身都被一层浓浓的阴郁笼罩。

    “陛下……您已经筹谋了那么久，现在时机终于成熟，您怎么反而举棋不定了？我记得很久以前，您就对我说过，每个人的路，都只能自己去走。曾经的我是这样，介子玉是这样，如今的云凰……也是这样。”

    “我知道”

    您的确知道，可您即使明白，却还是不计代价的单方发起连契……是想为她改变命运吗？还是说您想把她的劫数祸患全都转嫁到自己身上？

    凤颜汐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王者，他依旧像很多年前一样，表面冷漠而内心执着。

    就算曾经经历过彻骨的毁灭与背叛，心中居然依旧埋藏着爱与不舍。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在魔都酒吧里，明明有机会逼迫云凰连破两重封印，却突然放弃。

    “所以……您还纠结什么呢？只要让她冲破第三重封印，就具备了收集七灵戒的能力，找到盘龙珏也就指日可待，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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