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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么……凤姐……哦不，凤护法知道……这件事吗？”

    黎晏殊摇了摇头。

    “他真残忍。”

    云凰低声自语，虽然声音很小，黎晏殊却听得一清二楚，继而讽刺一笑，“他残忍？你说如果凤颜汐知道他在这儿做渡魂人，然后找了过来，却发现他成了看得见摸不着的灵体状态，会是什么反应？凤颜汐认为他死了，充其量是痛痛快快的痛一回。而介于纯面临的……却是日复一日看不到尽头的绝望和永无止境的折磨。可即使如此，他仍然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来默默地陪伴她。”

    大概也正是因为介于纯的痛苦和绝望与他如此的相似，他才会答应给介于纯和凤颜汐相关的消息。

    他知道，那些消息是介于纯不生不死的漫长生涯中唯一的慰藉。

    “竟然是这样？！”

    云凰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正常声音，“那……那么没别的办法吗？他就只能这样绝望地等下去？”

    黎晏殊目光沉沉地盯着云凰，却又突然转开视线，落在冥河上那道艳丽的红色身影上，“有！除非作为主人格的南沟月能够放下心结，甘心和介于纯共用一体，并最终将和介于纯同化。”

    这……不等于是要南沟月彻底消失吗？！

    仿佛看透云凰的想法，黎晏殊点头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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