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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战风和烈烊离去了，走过洛洺旁边时，对着他摇了摇头。

    “轰隆隆——”

    打雷声不绝于耳。

    雨水如倾盆一样直泻而下。

    水流顺着厉少泽的发梢，衣角，汩汩流下。

    他握着拳的双手，插进已经被雨水泡软的泥土里。

    忽然，他看到院子角落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反着光。

    厉少泽起身走了过去。

    原来是在特工学院被屠戮那天，他站在车顶上，

    对着叶清言表白时，给她戴在手腕上的蓝色钻石手链。

    很明显，是她刚才从直升机上扔下来的。

    “清言，我知道你恨我，我没有任何怨言，我不是人。”

    厉少泽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抬手扶着墙壁，可还是没忍住顺着墙壁滑落。

    他瘫坐在地上，雨水无情冲刷着他，今天，他经历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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