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策忽然被一种愧疚占领:“我那个哥哥或弟弟呢?” 诸相如摇头,没有回答。 屹立在山巅,顶风吹的滋味不好。 王策拍拍发僵的脸:“岳父大人,下去吧。” “解大人不会是老顾的内线,他是陛下的头号走狗。”尽管解世铣干了不少丝毫不顾皇帝情绪的事,可这位是真心对皇帝好,对北唐好。王策都差点怀疑,是否存在基情了。 至于第二号……王策叹气:“诸大人,你利用我,我是没什么所谓,只是不免伤了海棠。太热衷升官发财,也不见得全是好事呢。” “你说说看。”诸相如不动声色。 说就说,一把年纪了,难道我还怕伤了你。王策耸肩,很无所谓:“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方千里一直没被拿下来。只凭当年不秋后算账的承诺?”那承诺就是个屁。 “我前几天躲藏的时候,忽然就想通了。”王策满嘴苦涩:“方千里就是一个摆设,占了一个同知的位置。名义上,解世铣是指挥使,只怕诸大人你当了北衙的半个家。” “这么一来,太明显了。这北衙指挥使的宝座,分明是陛下给你留的一亩三分自留地。”两大同知,一个是摆设花瓶,只要皇帝不是从外边调人来干指挥使,那压根本就没人够资格跟诸相如竞争。 不过,解世铣一直稳坐指挥使,一边是要看住谈季如,一边或许是为了麻痹周边各国。有这么一号主,各国大约都安心不少。 可除此以外呢?王策叹气:“看来陛下也未必有多么信任你,不然不会一直吊着你的胃口。” 诸相如泛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吗,我威望不如谈大人,只怕看守不住也说不定。这难道不是陛下在考虑的?” 也勉强是一个理由。王策笑吟吟:“不过,我仍然相信,当年你是一举博得陛下信任。可多年下来,那个秘密想必是无比的重大,陛下想信任你,又不敢全信,或许还有一些忌惮和杀意。” 不然,解世铣明显不适合北衙,皇帝为什么始终没把解世铣调去八府?而是把指挥使宝座,吊在驴子前边,不住的引诱诸相如努力干活表忠心。 帝王之心,岂是能轻易揣测的。给你一个人亲眼目睹七十码,没准人家富二代官二代杀你灭口的心都有了。何况皇帝! 知晓皇帝的秘密是双刃剑,没准是信任,也没准是要命。 王策不知当年诸相如率领的那批武力去干了什么,估计也不会是请客吃饭。诸相如显然是一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守秘密的后果。 说到这,王策一顿:“所以,如果是我,自然要设表忠心。一般的方,那都逊掉了,要就要一个最好的,与众不同的。譬如,利用皇帝的外甥。” 诸相如目光冰凉,却笑道:“如何利用?” “噢,那就多了。要取信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那还不容易。”王策自嘲,不是哥们太笨,是人家太精于算计,早早就算计在他身上了。 “譬如,找个借口欠人情,一欠一还,交情就来了。再不然,帮他一个忙,或者靠女儿来拉关系也不错呢。”王策淡淡的笑着,如果在他身后便能看见他藏在身后的双手握拳。 诸相如脸色铁青,猛然顿足,一字一顿:“你说的不错,的确有很多方。不过,这其中绝不包括海棠。” “或许如你所言,我诸某热衷升官发财。但是……”……”诸相如面色发青,怒气从眼中流露:“我诸某,绝对不会拿女儿来开玩笑。” 王策忽然展颜大笑:“那就最好。”身后的双拳,松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