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凯宾诊断旁人,都要获得义父的点头。而义父对她的态度……让他点头,几乎不可能。 “去把药箱里的注射器取过来。”夜枭突然吩咐。 虞安有些不解,但也还是照办。 夜枭将新的注射器取出来,勒起白粟叶的衣袖,涂上消毒酒精后,精准无误的找到血管,抽了一些血出来。她没有知觉,连眉心都没有皱一下。 “先生,你这是……”虞安眉心拧起。 夜枭什么都没说,只把注射器收好,随身带在自己身上。 “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数。” “可万一那些药有副作用!”虞安不由得提高音量。那些药都没有上市,有没有人体做过实验都不得而知。 可是,比起他的激动,夜枭整个人却始终平静,“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虞安很想问问他,为了这个女人,这个伤害过他的女人,做到这地步真的值得吗? 可是,他终究没有问。 因为,他很清楚…… 不过是多此一问罢了。 在一个人面前,连自己生命都变得不再重要时,就没有什么值得与不值得了,只有无条件以及无底线的甘愿和付出。 ………………………… 夜枭的车,浩浩荡荡的开到凯宾的研究室。 凯宾的团队已经将白粟叶推进病房。 一会儿后,凯宾匆匆从研究室里出来。 “少主!” “立刻给她做全面检查,拿药出来!”夜枭吩咐凯宾。 凯宾面有难色,他自然已经知道被疟幼虫疾病感染的并非是他,而是已经进了病房里昏沉的女人。 “少主,您是很清楚的。我一生都是为费先生服务,没有费先生的首肯,我绝不可能为其他任何人服务。所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