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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军重重地喘着气：“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动邪念，能不能放过我，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他抱着头鬼哭狼嚎，显然已经被折磨得崩溃了，在这么下去，半个时辰结束都问不出一句话。

    迟星晚只好说：“你现在好好承认罪行，或许还有减刑的可能。”

    潘军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连点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认罪。”

    “六年前，你在这里做了什么。”

    潘军几乎没有停顿，立即说：“我强、暴了一个女孩。”

    董母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她抓住丈夫的手臂，死死地盯着潘军，沙哑着声音问道：“那个女孩，叫做什么名字？”

    潘军摇头：“我怎么知道，我看到她落单了，她一个人在操场，大晚上的，多好的机会啊，我那时候血气方刚，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迷晕了她，把她拖进那个小房间里……”

    “你这个畜生！那是我的女儿！”董父的情绪突然爆发，他推开妻子的手，抡着胳膊就要上前揍潘军。

    但在他面前有一道透明的墙壁，阻止他靠近。

    “他已经是魂魄，你还是活人，触碰到他受伤的是你。”

    董父握紧了拳头退回去，他的身体还在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

    迟星晚朝潘军问：“说清楚一点，迷药是怎么来的？”

    潘军说：“早就准备好的，我从进入学校第一天晚上就到操场寻找目标，但夜跑的人不多，更多的是男学生，但是那个女孩是个例外，她很喜欢跑步，每天晚上都来。”

    董母捂着嘴巴啜泣：“没错，我们雪芝小时候身体不太好，从小就养成了运动的习惯。”

    “我等了好几天，因为之前一直有一个男生陪她一起跑，那天那个男生没来，我就知道机会来了。”

    许方亮怔怔地站着，从前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陪雪芝跑步，但是那天他没去，他偷偷翻墙出了学校，他只是想给雪芝买礼物……

    “原来是我没保护好她。”许方亮捂着脸蹲下来：“如果那天我在，雪芝就不会出事！”

    楚芳菲眼含热泪，恶狠狠地瞪着潘军：“你真是坏透了，你现在在地府被折磨，是你活该，你这种烂人，就不该活在世上，就算死了，你也不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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