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摇摇头,当初于庆奇都没想过要跟乔雨做亲子鉴定,凭着乔雨的出生年月和长相就认定了是他女儿,我没想过跟他们相认,所以更没想过要做这种鉴定。 “你能不能想法子弄到姚兰或者你父亲兄弟的头发、唾液这类东西?最好做个亲子鉴定,对官司有帮助。” 吴律师很冷静,做事一板一眼的,中途还拿出一支笔按了个按钮,乔仲良给钱我时说的那些话居然被播放出来。原来是一支录音笔,吴律师把去姚兰家里的所有对话都录了下来! “吴律师,胜算的把握大吗?” 他匆忙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给出正面回应:“如果找不到逼你写欠条的证据,那我们可以从别的方面入手。肯定是有胜算的可能的,得找全证据再说。” 他又让我带他去当时那家酒店问了些情况,跟大堂经理打听了当天值班的人,但没人肯承认当时休息室有动静,只有一个人说,于庆奇老婆让他们谁也不能进去打搅,还说当时有个人站在门外守着。这一点我倒是没注意,当时不够淡定,没数人数。 吴律师还找了顾经理以及跟踪车子的两位男同事分别问了情况,他做事极其周密,我原本很紧张的心思因为他的镇定而冷静不少。 开庭前,吴律师跟对方律师接触了下,稍微透露了一些我们已经掌握的证据。他说这是为庭外和解做准备,如果对方想要的仅仅是钱,他们也不会愿意长时间地在这种未必能赢的官司里耗费时间。 从收到传票到开庭,前后二十天,庄岩一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为了不让他分心,我特地叮嘱过江阳不要跟他说传票的事。 开庭那天吴律师跟对方唇枪舌战了半个多小时,双方都递交了不少资料,中途休息时,有个人忽然过来跟我说了两句话,问我跟秦守诚是什么关系。 我看吴律师皱着眉头,便没有回答,反问那个人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那人警觉地看看我,没有说话就走了。如果他跟秦守诚很熟,应该会偏帮我;相反则肯定会帮着对方。所以没弄清楚这人的立场时,吴律师肯定不会让我乱说话。 那天并没有当场宣判,当时我们这边在被迫写欠条上虽然证据不足,但跟欠条相关的事情却证据充分,最后的结果是让我们各自回家等待结果。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意思,吴律师说这是要等下次开庭再宣判,对我们有好处。 离开前之前问我跟秦守诚关系的那个人又走过来跟我打了招呼,说他认识秦守诚,让我不要担心这场官司。 后来我才知道江阳虽然答应不告诉庄岩,但私下里还是走动了关系的,把秦守诚搬出来给我当靠山也是他干的。问了我两次话的人,他爸爸跟秦守诚是朋友,所以他才会一再跟我确认我和秦守诚的关系。 第一次问话我没回答,而后他便亲自让他爸打电话跟秦守诚确认了下。 所以离开法院时我就接到了秦守诚的电话,问我怎么会打起了官司。我看瞒不下去,便把经过简要地跟他说了下。 他的呼吸比平时沉重,应该是腰痛还没好:“你这次糊涂了,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一声?沾亲带故的闹到法院去也不嫌丢人?老于泉下有知简直要被你们气得蹦出来。宣判了吗?结果是什么样的?” 我又把结果以及法院里那个人的话对他说了,他这才舒心地吐了一口气:“那就好,应该没什么事。我会找你哥哥谈谈,男人要有点血性,这么坑钱用着也不安心。你哥就是太孬,太听他妈的话,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