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碍事。”苏永邱微笑着摇头道。 坐在凉亭上的左顾年朝着苏永邱两人凝视而去,只见他们师侄二人两手空空如也,顶多就是徐长风手中拿着一柄孤影短剑,哪来的贺礼? 左顾年心中暗想道:“苏永邱,你非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自找不痛快,那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午时将近,左家老主人左佑才穿了一身大红袍,一脸喜庆地走上神台,上香,祈天之后,转身面对着院子内的众多修行者道:“承蒙给为厚爱,让我左佑才这九十大寿,过得好生气派。放眼在江湖上也没有多少人能让这般众多江湖豪杰前来祝寿,我左佑才可谓是三生有幸……” “真虚伪。”徐长风坐在石桌上,看着那一身大红袍的左佑才,不禁低声道。 “你说他虚伪,我们又何尝不是?”苏永邱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这不一样。”徐长风摇了摇头,“左顾年想借助沧海珠的名声找引来这些江湖豪杰,可他自己又担心沧海珠会因此而易主,这不叫虚伪又该叫什么?我们不过是冒昧前来一趟宁海县,二话不说便几番给我们脸色看,实乃小人所为。” 苏永邱不禁有些惊讶,“这也是覃先生教你的?” 徐长风摇摇头:“不是覃先生教的,不过另有其人。” 苏永邱也没有追问下去,他知道自己这个师侄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尊重徐长风的秘密,但又不希望徐长风掩盖的那些秘密会影响到他前进的道路。这倒是让他左右为难,索性不管。 “诸位,我左家有幸请来江南十大有名画师,今日为了庆贺我九十大寿,他们会当场作画,而所作之画,也会免费赠与有缘人。”左佑才这话出口,在场不少人纷纷眼红起来。 这沧海珠注定得不到了,但若是能得到一位有名画师所作之画,这一趟倒也不算白来。据说江南第一画师古千秋所作的一幅山水图,曾在黑市中被炒出了三千两的高价。三千两对于修行者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即便如此,也只不过抵上一枚丹药的价格罢了。 不住半柱香的功夫,左家大院中间便被下人搬出了十张木桌,呈一字排开。木桌之上皆放着画笔画纸。紧接着九位穿着各不相同的老者纷纷走上画桌前,其中为首的那名自然就是江南第一画师古千秋。 左佑才瞧见最末位的画桌迟迟不见人上去,不禁疑惑了起来。直到下人急匆匆跑到他身旁低声私语了几句,他这才有些惋惜地说道,“诸位不好意思,这第十位画师许江虹似乎是受了风寒,今早便卧病在床不起,无法前来作画了。” 众人听闻,到没有太大可惜。他们所渴求的,是左千秋的画,至于那许江虹来不来,并不重要。而苏永邱与徐长风却是一脸平静地听着,似乎早已知晓一般。 就在此时,一位灰衫少年昂首挺胸迈着步伐走进了院子中间,直径朝着那空着的画桌走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