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排兵布阵-《花谢月如初之卿若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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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们,都跟着下去吧,我再睡会儿,”莫承欢若无其事的冲屋里的人摆了摆手淡然道。

    听了莫承欢的吩咐,屋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退了出去,锦素直到被苓雪拖出门外的那一刻,眼神都未离开过莫承欢,而莫承欢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苓雪把锦素拖到一旁,立即训斥道:“你在想什么!你方才怎能问出那种问题!你不想想现在的情况。”

    “我只是疑惑,”锦素回想方才无意中从莫承欢捕捉到的杀气,心中就莫名的害怕起来。

    “疑惑也不能问!你不看看现在的情形!现在主子正怀疑我们之间有内奸!你突然问那种问题,分明就是主动和主子说内奸就是你!”苓雪也顾不得许多,一着急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事都说与锦素听。

    “对不起,我当时没想那么多……”锦素一惊,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苓雪气愤不已,却又不敢过多责备。

    苓雪如此为锦素担忧,也是因为与锦素的关系,她才能快速的适应婵心苑的环境,她在婵心苑里相处得最好就是锦素,这件事人尽皆知,两人情同姐妹,无话不谈,苓雪自然为锦素担忧多些。

    想当初,她初来咋到婵心苑,锦素也是处处照顾她,当时也只有锦素真正愿意以真心待她,今日锦素见其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当然义不容辞的要纠正她。

    “苓雪,你方才有没有觉得,我们主子有什么与往常不同的地方?”锦素不好意思明说,只有隐晦的形容自己的所感。

    “有什么不一样?”苓雪的思绪全在事情上,却忘了关注莫承欢的态度。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跟往常我们所认识的主子不太一样!”每每想起莫承欢眼中的杀意,锦素都不寒而栗。

    “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或许你只是太累多心罢了,”苓雪嘴上虽是如此说道,但心里却默默的记下了锦素的话。

    刑察院,经过刘海识一番审问,薛诗彩通奸自缢基本已经能定案,只待楼玉宇苏醒再提审此案便算可以结案了。

    “你说这楼玉宇一表人才怎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呢!”

    “如何不能,这楼玉宇长得就是一副风流模样,这种事不发生在薛常在身上,迟早也会发生在别人身上。”

    对于楼玉宇私通宫嫔的事情,有人惋惜,有人不以为然。

    又过三天,楼玉宇醒来,刘海识公开提审,到场的有东天极,司马仪还有刑部多位高官。

    “带犯人楼玉宇!”刘海识拍响惊堂板。

    楼玉宇被人抬上来,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勉强才在人的搀扶下站稳身形。

    “来人赐座,”东天极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思,竟然给一个罪人赐座,但既然是东天极亲口御赐,旁人也不敢多嘴。

    “罪人楼玉宇你可知罪!”刘海识严色怒喝,仅仅一声就已经做到了震慑全场的作用。

    “我何罪之有?”楼玉宇没说一句话都十分艰难。

    “来人!宣读罪状书!”刘海识唤来副手。

    罪状书宣读完毕,刘海识又复问了一句:“你可知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楼玉宇不卑不亢的仰着高傲的头颅,轻缓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是被冤枉的?”司马仪语气中有些许不屑,这整个计划已经被她们安排妥当,她就不信这楼玉宇真有这通天的本领,能够逆转这形势。

    “大人,可否容我问几个问题?”楼玉宇不慌不忙,游刃有余的抬眼与刘海识对视。

    刘海识身躯一凛,这楼玉宇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镇定,他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现在你是犯人!”司马仪见楼玉宇有意无视她,当即火冒三丈。

    “爱妃莫恼,我们且听听他能问出什么花来,”东天极饶有兴趣的看着楼玉宇说道。

    他心中虽早有答案,楼玉宇必能脱困,可他还是忍不住好奇,现在的局面对楼玉宇而言,无疑是死局,人证,物证俱全,在他们看来就是任凭大罗神仙来了也难救,他倒是要看看楼玉宇是如何只靠自己一张巧嘴走出这个困境。

    “你说,”刘海识得到东天极的授意,允许楼玉宇提问。

    “既然我的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那又是为何要杀我灭口?”楼玉宇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只要他能活着离开暴室,那就不怕这薛世景和司马仪对他不利。

    “这……”刘海识也不是没有办法回驳这楼玉宇的话,只是他太了解付祁光,这其中如果没有什么猫腻,付祁光是绝对不会走毒害楼玉宇这一步险棋的,他也愿意知道其中隐情。

    “皇上,我想单独与您说一句话,”楼玉宇成功引起了注意后,又把目标转移到东天极身上。

    “大胆!”司马仪拍案而起,怒目瞪视楼玉宇,大声喝斥道:“圣上万金之躯,岂容你一介囚徒亵渎!”

    司马仪主要还是怕楼玉宇用花言巧语说服东天极,到时候来个无罪释放,那她们那么多努力就通通白费了,徒为他人做嫁衣。

    “贵妃娘娘!苍雷似乎没有拒绝我的权力。”楼玉宇本就没有打算用光明的手段来对付司马仪和薛世景,她们能联手不择手段的谋害他,他定然也不会心慈手软。

    “你!”司马仪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但她也无法反驳,经过赈灾一事过后,谁都不敢妄下定论,这楼玉宇手上究竟还有多少底牌。

    东天极心中一亮心道:“这楼玉宇当真是心计过人,听似微不足道的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的摆脱了他偏倚楼玉宇的嫌疑。”

    心中虽为楼玉宇的滑头而欢喜,但脸色却不由得假装冷峻了下来,点头允许了楼玉宇要求的单独对话。

    “皇上介意后厅谈话么?”楼玉宇嘴角噙着笑意,话中确是带着渗人的寒冷。

    东天极起身,司马仪也跟着起来,她也知道她们的计划已经很完美了,不需要过度担心,但这楼玉宇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变数,谁也说不准会因为他最终导致整个事件走向什么方向。

    “爱妃不用担心,他还不敢对我怎么样,”东天极苦着脸带着朱铭与楼玉宇一同回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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