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大老爷们儿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的!”男人怒瞪着安然,摆着一副臭架子。 “哪里是这样啊,还不都是这个畜生,成天说彩儿小肚子上面有肉,说就应该用这东西吸吸肚子里面的血,这样才能平坦一些。我当时是不知道他说的这种混账话的,否则死也要拦着啊。哦呦,我的彩儿啊,你怎么能那么傻?” “娘,我,我只是不希望他总是出去。我,我愿意自己吃点苦头的。” “那你现在可是尝够了?为了这样的男人,值得吗?”安然蹲到妇人的面前,抬起她的脸,“你长得也不算太差,应该还没有孩子吧,为何要在他这棵大树上吊死?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你变得美丽,你能够离开他吗?” “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吗?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男人说着,就挥着拳头想要上前揍安然。 司马谨眼神一闪,男人的手臂立马骨折,吊在了身体一边,嗷嗷地叫唤着。司马谨脚下再次发力,狠狠地将男人踹到在地,“你也就只有在家耀武耀威的,在你的妻子面前飞扬跋扈。你可知道,她是谁?谁给你的狗胆儿,还敢动她?” “我,我管她是谁!谁让她离散我们夫妻的?啊啊,啊啊,痛!你们跟我去官府!我要让知府大人来评评理!”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臂,“娘,我们走吧,这种地方,哪能有什么救命的法子,那些大夫都说了没用,没用!回去吧!” 那个被叫作彩儿的妇女听到他的话一愣,本来之前看他痛苦的样子,还心生不忍,可是现在却也是觉得寒心。“娘,要不,你回去吧。我,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外面的好。” “你当然是死在外面的好,还省的老子花钱!”男人骂骂咧咧的,不敢再对安然不敬,却又对自己的妻子开始踢打起来。 “你能安静点吗?”看着外面的人越聚越多,安然眼下也是凌厉起来。 “先是因为你的妻子误食了水蛭,你要赖在店里,不给治疗,还要求赔偿。请问,我们哪里来的责任与义务?二来,你对店主人指手画脚,评头论足,语言上多是极尽讽刺和侮辱。我家夫君都没有嫌弃我丑,你又凭什么?还是说,凭你的这副尊荣?!三来,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养的一条小狗,你想怎么打骂就怎么打骂的!” “一个男人,没有其他的本事,家里家外全靠妻子一人撑着。照顾老人,忙活家务,甚至还要想办法赚银子,供给你这个吃喝嫖赌样样来的男人!现在,你竟然又为了外面的女人,说是让她死在外面,省的你花银子,请问,你的人性还在吗?” 安然一边说着,一边靠近男人。被安然的话刺激着,男人立马忘记了先前的教训,又想来打人。这次,没有轮到司马谨出手,安然直接将握起的拳头,朝着男人撒开,一堆粉末迅速在男人的脸上消失不见。 随即,就听到男人杀猪般的叫声,安然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要你命的。这是能让人放大身体三倍痛楚的药粉。会持续三个小时,你不会死,我也只是让你尝尝你妻子所受的痛苦!我这是在替你的妻子,教训你这个人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