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停笔,放下,刘渊眼神朝外瞥了眼:“宣!” 没过多久,乌樾进殿稽首:“臣乌樾,拜见陛下!” 乌樾此来,自然是要探一探情况。之前将乌承都领进宫中见过“父母”了,刘渊也意许了,乌氏父子最近在家中,一直欣喜期待着宫中喜诏上门。可是等了这么些时日,竟然毫无动静,这可让乌氏父子急坏了。 之前,可有下人“放肆”,将乌承将尚万年公主的消息,传出去了。但这宫中没有一点动静,算怎么回事,老谋深算的乌樾也坐不住了,这才厚着脸皮,入宫求见。 “起来吧!”刘渊低头看着乌樾,声音微冷:“来人,赐座!” “谢陛下!”乌樾自然察觉到了刘渊态度的冷淡。 乌樾也是年过五十了,早年的时候,在汉化程度上与刘渊有相左,其后还是被刘渊强力压服,乌氏臣服。其后二十余年,其率乌氏一直为刘渊效死,在大夏帝国的建立过程中是立了汗马功劳的。 如今的胡夏,最顶层的一帮人,都已年迈,且苍老地厉害,都是早年的时候累的。乌樾也一样,虽然这两年也开始养尊处优,但身体一样要为早年买单。 刘渊心里也清楚乌樾的来意,但他正在为刘纾之事恼怒,乌樾这一来,更令他心烦。看着他,心中怒意平生。 “何事?”刘渊惜字如金。 乌樾实在摸不着刘渊此时的情况,思及儿子之事,还是堆起笑容:“陛下,此前命臣带幼子承入宫觐见,这过了许久了,与公主之婚事......” 乌樾没有将话说完,满含期待,两眼紧盯着刘渊,想要得到其回复。 “乌卿,万年之事,是朕此前考虑欠周。婚嫁之事,唔,就作罢了!”刘渊不带一点情绪地对乌樾道。 脸色一变,神情一凝,笑容消失,乌樾直起腰背,看着刘渊,态度也有些生硬:“这是为何?” 刘渊见状,心中也有不满,这乌樾还向自己要起理由来了:“万年之婚事,朕另有考量!” “请陛下,陈清缘由!”乌樾拱手,毫不怯场。若是这么不清不楚地不了了之,他乌氏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要什么缘由?嗯?”刘渊冷眼盯着乌樾:“看乌卿之意,乌承是一定要娶万年?这婚事,朕此前可有允诺过?可有下诏赐婚?” “陛下如此,只怕难服人心啊!”刘渊的火气,乌樾感受到了,但他自不惧,硬是想要与乌承讨个说法。 “难服人心?服何人之心,只怕是你乌氏之心吧!”刘渊哂笑道。 刘渊言语诛心,蛮不讲理的样子,让乌樾大感无奈。心中不忿,昂着脖子高声唤一声:“陛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