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村也不过是个大一点的班级,小一点的学校…… ………… ………… “噼里啪啦……” 鞭炮的响起,代表着一户前来祭奠的人家。 屋子里仍然残存着昨晚的悲痛。 而此刻的人们,则相对热烈的交流着。 易冬一眼便瞧见了坐在一旁的七叔。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主家有专门的安排。 村里的白事,基本上都是请的七叔。 七叔也同时看到了他。 易冬从他的眼里多少看到了几分错愕。 随后,易冬看着七叔习惯性地朝着他招了招手,似乎又觉得不妥,站起身来。 对此,易冬笑了笑,主动走了过去。 “七叔。” 他一如往常那般喊道。 七叔却显得有些不自在。 好像眼下的易冬,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易冬一般。 想来,他那位师父与他说了一些什么。 又或是,他自己猜到了一些什么。 易冬见状,不由得有些唏嘘。 也许正如权力所予以人的异化一样,超凡的力量也会带来类似的变化? 对此,易冬觉得放屁。 变化的,从来只是人心罢了…… 跟七叔丢了根烟过去,七叔下意识接过。 在烟雾缭绕中,他似乎自然了许多。 话茬子也跟着打开。 看了看易冬,七叔忽然想到些什么: “这次还有以后,你就别跟着磕头了……” “嗨,上次我也是不知道,忘了与你说了。” “哪能这么干呢……” 按照习俗,前来祭拜的,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都会跟着磕个头。 不过在这方面,主持白事的道士享有绝对的解释权: “乙亥年的,就莫要他们磕头了,有冲。” 七叔跟主家交待道。 易冬正是乙亥年生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