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亲个小嘴-《“医”品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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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木清寒点头。

    在木清寒参加这医术大赛前,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制罂粟绝的解药,就算是现在,只不过是有点头绪罢了。

    她本就是本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来参加的,但如今出现了一个极有可能会知道罂粟绝解药之人,为了那一半的财产,她必然要问清楚!

    为了这罂粟绝,委屈一下,和这男人假扮一下夫妻算了。

    木清寒一脸嫌弃和一脸的不情愿,让东方颢的怒气,蹭的一声,又冒了起来。

    要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白脸假扮夫妻,这样的事情绝对是天大的侮辱,难道他很乐意?这个男版木清寒,为什么和女版木清寒,一样这样遭人恨!还是恨得牙痒痒的那种!

    “你他妈以为爷愿意?”东方颢将木清寒的衣领一提,堂堂秦王,竟忍不住爆粗!

    “哟!”木清寒睨了他一眼,眼里写着两个字:佩服。

    真没想到东方颢对郑九夜这么忠贞!假扮一下也炸毛,啧啧,痴情啊痴情。

    当然,木清寒也再一次思考,东方颢和郑九夜这两人,到底,谁上谁下呢?

    东方颢看起来分明就是纯爷们,分明该是上的那个,可是这男人有时候又矫情得可以?若是攻的话,不该不该!

    但是郑九夜柔柔弱弱的模样……

    这题难解难解。

    木清寒摇着头,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东方颢若是知道此刻她的想法,一定会怒火中烧,更有可能会恼羞成怒之下杀个人什么的。

    但事实是,东方颢不知道!

    “乖,小爷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木清寒拍拍东方颢的肩膀,一脸的迁就。

    东方颢只觉得自己的牙疼!十分疼!

    他看着眼前这张欠揍的脸,但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他闷哼一声,拳头狠狠砸上挡在他们的面前的石头,石头立刻多了个洞出来。

    “仅此一次!”东方颢恶狠狠的盯着木清寒,好像被逼的良家妇女般,忠贞。

    “草。”木清寒斜睨着他,不耐烦的催促着,“别他妈墨迹,快点!”

    木清寒叱喝完,二话不说就直接去牵他的手。

    东方颢第一反应,自然是躲开!

    木清寒一个冷瞪,他闷哼一声,只好从了。

    东方颢皱起眉,冷冷凝着木清寒的手牵着他的手,这感觉,让他怎么看,都怎么别扭,他冷哼一声,立刻甩了开。

    和一个男人牵手,成何体统!

    再者,他是个纯爷们,为什么要和这个小白脸假扮夫妻?简直恶心!他怎么能忍受,和一个男人做夫妻?

    荒唐!天大的荒唐!

    木清寒看他着墨迹的模样,不耐烦的朝他的肩膀招呼了一掌,喝道,“再他妈墨迹,老子阉了你!”

    说完,木清寒就十分爷们的牵住了东方颢的手,十指紧扣。

    那感觉,竟,有些温软?为什么这手感,让他有些熟悉……好像,好像那个女人的手!

    呸呸!东方颢甩着头,把脑海里混乱的画面甩开,思绪拉回到了当下,看着木清寒这小白脸拉着他的手。

    东方颢不满,皱眉,挣脱,可木清寒死死的扣着他的手,他竟挣脱不开。

    这小子,力气这么大。

    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东方颢只想把那男人的手给剁了!但,思及郑九夜,他强忍了下来,罢了,最多等问出了解药后,把这小白脸和老头杀人灭口!

    哼,只要杀人灭口,就没有人知道他一爷们,牵了一个小白脸的手吧?

    这样想的,东方颢稍微自在了一点,任由走在前面的木清寒拉着他的手,走向小木屋。

    就在东方颢以为木清寒要很有礼貌的敲门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脚,踹掉了那扇木门。

    那脆弱的木门在这一踹之下,摇摇晃晃中,吱呀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荡起了地上的薄灰。

    木门倒下,他们都看到了在屋内的老头。

    老头竟在睡觉!

    四仰八叉的和衣仰在炕上,一张老脸鼓着,呼吸带着他的小胡子,一抖一抖的,是不是还吞吞口水,砸吧砸吧嘴巴,看样子睡到十分沉。

    沉到连他们这样踹门进来,这老头都没有反应。

    而屋内的设备十分简单,除了这个炕,就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还有一个大缸,但都还算干净,看起来好像经常有人打扫一样。

    东方颢见老头在睡觉,就要甩开木清寒的手,人都睡着了,演戏给谁看?

    木清寒切了一声,偏偏紧握起来,不肯放开他。

    “做什么!”东方颢抿嘴,有些不爽。

    木清寒将两手紧牵的手高高抬起,还在他面前晃了晃,挑眉说道,“秦王殿下智商有点低啊,爷这是在牵你的手!”

    “智商,低?”东方颢嘴角抽了抽,愣愣的重复了着木清寒的话。

    “嗯哼。”木清寒点点头,一副‘不然你以为呢?’的模样。

    东方颢反应过来,脸沉了下来,警告的话从牙缝中挤出来。“小子,别挑战我的下限!”

    这小子,实在是在一步步挑战他的下限!身为男人,竟还这样唇红齿白,莫不是真的是喜欢男人?所以对他……

    想到这个,东方颢就一阵恶寒!

    但,这小子分明对他就是狂妄无比,该死的是这狂妄的模样跟那女人极其的相似!

    这样的人,一个就够了,两个……多了!

    “哦?挑战了,又会如何?”木清寒偏偏还扛上了他,这个男人,和谁处不爽都喜欢揍人?

    真是……一视同仁啊!

    之前以木清寒的身份和这个男人的第二次见面,就是大打出手,怎么现在第二次见面,也要来个大打出手?

    “如何?”东方颢嘴角一勾,阴阴的反问一句,鹰眸中闪过一丝暴怒来,下一刻,他铁拳挥向木清寒那张白皙俊逸的脸!

    木清寒啧啧摇头,速度极快的,轻松躲过,但十指紧扣的手,却没有放开。

    东方颢皱眉,没有预料到木清寒的身手这么快,他的拳收回,再次挥去!

    “生气了?夫君,莫要这样……”木清寒身子矫健的躲过,如灵蛇般巧妙的避开东方颢的攻击之余,还不忘倜傥他。

    “闭嘴!”东方颢怒喝一声,心里怒骂这小子不要脸,分明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他为何要这么淫荡?他一怒,扫向木清寒的下盘。

    木清寒邪魅一笑,一跃,双腿如树袋熊一样,缠上了东方颢精壮的窄腰,空闲的一只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而另一只手,却还和东方颢,十指紧扣!

    这动作,暧昧!

    极其暧昧!

    东方颢一滞,两人这样的姿势,让他竟紧张了起来。

    “夫君,真是狠心啊……”木清寒低低的声音在东方颢面前响起,才勾回了他的心神。

    东方颢一反应过来,俊脸刷的一声,全黑了!全黑之余,头顶隐隐还有白烟冒出来。

    这小子,竟然以这样‘淫荡’的姿势缠着他,最可恶的是,他竟然心跳加速了!

    “给我下来!”东方颢有些恼羞成怒,涨黑着脸怒斥。

    这种恼羞成怒,是不一样的。

    以前对于木清寒的接触,他是莫名的期待,但却因为尴尬而恼羞成怒!

    但这个木清寒,是男人,是个男人!他竟对一个男人心跳加速?东方颢恨不得,拍死自己。

    他活了二十二个年头,从来都是铁铮铮的硬汉子!可今日,竟……

    是以,东方颢各种恼羞成怒。

    “我不下来,你又能拿我如何?”木清寒眼角一挑,那俊逸的脸庞多了几分魅惑。

    在东方颢的眼底看来,这张带着丝丝魅惑的脸,竟然让他有看到木清寒的错觉?这张男人的脸,和那个女人的脸,有一瞬间重叠在了一起。

    他甩甩头,把脑海中的这荒唐的想法甩开,一张俊脸拉下,冷到彻底,“你认为我不敢杀你?”

    “你舍得?”木清寒仰起脸,勾着东方颢脖子的手不安分的轻轻磨蹭着他的后颈。

    他的脖子十分敏感,在她细腻如脂的素手磨蹭下,他脖子一缩,一股酥麻的电流滋溜溜的从他后颈处传来,浑身起了颤栗。

    这感觉,该死的销魂!

    东方颢在一次恼羞成怒,他冷喝一声,“小子,我会杀了你!”

    话音一落,东方颢空闲出来手立刻成掌,往木清寒的脖颈劈去!

    这力道丝毫不留情,若是被击中,不死也瘫痪,不瘫痪,怎么的脖子也会歪了。

    木清寒眼眸一敛,没想到东方颢竟然下这样的狠手,很好,他一次次的要取他的性命!本还以为可以和这个男人和平共处,这样看来,是没有可能的了!

    她勾着东方颢窄腰的双腿用力,整个上身往后倾倒,躲过他的那一掌!

    往后倾倒的同时,她的拳头挥向东方颢的脸!对准他的眼睛——

    两人怒瞪着,均是煞气腾腾的模样,可他们都没有察觉,那另一只手,还十指紧扣着,一直未松开!

    东方颢见她反击,下手也自然不用留情!

    眼前这就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还是一个淫荡不知廉耻的男人!他杀了她,也算为民除害,这是极好的善举!

    就在东方颢和木清寒的拳头挥向对方,即将砸上彼此的时候,一个慵懒的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孙儿啊,孙媳妇啊,你们怎么又打架了?”

    老头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东方颢立刻急急的收起了拳头。

    而木清寒,确实唇角一勾,一抹得逞的邪魅笑意漫开,她的拳头没停下,很亲热的招呼了东方颢的眼窝。

    “嘶——”一点也不留情的力道砸中他的左眼,让东方颢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他的左眼,瞬间黑了一圈,这熊猫眼在他的俊脸上,显得尤其的,搞笑。

    木清寒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起来,豪迈的笑声满是不掩饰的大快人心。

    东方颢咬牙切齿的瞪着木清寒,对上那双笑意满满的明亮眼睛,他却一时间,懵了。

    这小子愉悦的模样,好像百花齐放般,十分绚烂,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着她盛满笑意的眼睛,东方颢竟莫名的,没了怒气,甚至觉得,若是能看到这样愉悦的她,多挨几拳也无妨。

    他别过头,装腔作势的恶声恶气骂了句,“欠收拾!”

    木清寒一眼瞪过去,草,这货怎么了?她揍了他,竟然不温不火的模样?就这样,不计较了?

    她一脸嫌弃的朝东方颢的后脑勺瞪过去,没了和他打下去的兴致,这男人若是犟着对付她,木清寒才觉得是正常的,这个模样,分明就是脑袋给门板夹了,十分不正常!

    “好了好了,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这闹的哪一出啊,手不是还拖着吗?怎么,恩爱了?”

    老头一说话,两人的注意力才放倒了他身上。

    都差点忘了,这老头醒了,他一脸睡意朦胧的样子,揉着眼睛,老脸满是无奈的看着两人,视线触及两人还紧紧相扣在一起的手时,笑意才浮了出来。

    东方颢脸色一窘,但却没有甩开,别过脸,一点点绯红爬上他的脸,算是别扭的默认了老头的话。

    “嗯,你孙子欠揍,打一顿就安分了。”木清寒甩着两人紧扣的手,那话说得极为自然。

    “哈哈哈,你们年轻人啊!”老头见他们不吵架了,还这样和睦的模样,心情大好,捋着胡须大笑起来。“孙媳妇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爱揍这小子。”

    东方颢瞪着眼,本来是极具威严的神色,但却因为脸上的熊猫眼,威信全无,仅剩下点软绵绵的气场。

    木清寒瞅了他一眼,拉着他坐在老头的床前,她不打算废话,直接问道,“老头,你看看,相公身上的罂粟绝,是怎么回事?”

    相公那两个字,狠狠刺激了一下东方颢的神经。

    这两个字,他一辈子也未曾想过会有人这样称呼他,更何况,他的这个第一次,还献给了一个男人!

    老头狐疑的看了木清寒一眼,似乎对他的称呼觉得有些奇怪,他又扭头看了看东方颢,开始沉默,没有回答木清寒的问题。

    难道,是不该叫老头?也是,这个孙媳妇的角色,应该是喊爷爷?

    木清寒看着眼前这和前世的爷爷一模一样的脸,心中一动,就要喊出‘爷爷’二字。

    才张嘴,老头就瞪了她一眼,斥道,“你这丫头,从来都是喊我这孙儿做死鬼的,什么时候这样客客气气喊他相公了?啧啧,肉麻得我老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头搓着手臂,一脸被木清寒恶心到的嫌弃模样。

    原来不是喊老头错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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