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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婷婷倒抽一口气：“第五？这——”

    “吃惊了吧？”王明明得意地笑了起来，“那天我听到我妈说的时候，也惊呆了。”

    郑婷婷却蹙起了眉头：“既然这么厉害，那他们想要收拾几个人，还不是很容易？”

    “那你可错了。”王明明神色中全是不以为然，“越是来头大的人，越是爱惜羽毛。他们秦家能有今天的地步，全是靠着秦家老爷子还有现在那位秦首长一手一枪打下来的，他们是不会做这种让人诟病的事情的。”

    郑婷婷看了王明明一眼，没有说话。

    王明明知道她不信，叹了一口气：“婷婷，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觉得他们家很容易，可后来我妈跟我说了前几个那个江家的间谍案后，我就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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