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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莉瞪了她一眼：“你这个十四岁就能赚百万的人，当然会这样说。你怎么不想一下，我现在还是一个靠着你的裙带关系才赚了两万钱，哦，不对两万七千块钱的人苦处。”

    “少耍宝。”

    孙莉嘻嘻一笑，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说起来，我怎么觉得这个万昱传媒选择方案的点，跟你让我调研的方向很类似呢。”

    什么类似，根本就是你调研的结果啊！

    林小夕在心里诽腹了一下，面上倒是不显：“你现在都能通过调研来看方案了吗？”

    “怎么可能？”孙莉大骇，“我只是觉得里面好多点，我都很熟悉。”

    顿了下，又道：“可能因为大家调研的方向都一样吧。”

    林小夕心里暗笑，不过脸上却是一点都不敢表现，她清了清嗓子：“好了，我们不说这个，我问你，你今天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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