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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莉看着她利索的动作，忍不住又道:“你怎么现在这么熟悉这些呀？”

    “我现在的那个物业公司，进去后的第一节培训课，就是培训这些。”

    孙莉睁大了眼睛:“你们做清洁工的竟然还要接受培训吗？”

    “嗯！”陈水际点头，“不但要培训，培训完后还要考试。”

    孙莉惊的嘴巴都张大了。

    陈水际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你不要小看清洁这个行业，这里面的门道，多得让你想都想不到。”

    “你研究这个做什么？”孙莉脸上全是好奇。

    陈水际把抹布的水拧干，擦起了抽油烟机:“既然做了，就多学点呗，不一定非要做什么。”

    “这倒也是。”孙莉点了点头，“不过你这学得也太偏了吧，如果是我还能说是了解市场。”

    陈水际失笑:“明明是你目的性太强。”

    “哈哈……”孙莉忍不住也跟着笑出声来，“没办法，从小养成的习惯，下意识就会思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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