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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好说。而且——”陈水际说到这里，脸上也多了一些担心，“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其实我们让年老师过来，也有很大的风险，这个空手套的主意，可能不行。”

    林小夕再次笑了起来。

    不错不错。

    很敏锐！

    孙莉不解：“怎么不行了？”

    “付出与回报不对等。”

    孙莉这才明白过来：“还真是！我们这里可是一个赢利的花店，年老师过来这里的话，与我们而言，虽然可以省掉一些请人的费用，可同时也预示着，我们花店的收入对方也会知道，这是商业信息的暴露。”

    “是啊！”陈水际感叹，“如果她学到了这些，到时候她也去开一个花店，那我们可是哭都没有地方哭去了。”

    孙莉点头：“所以这一笔钱还是不能省啊。”

    陈水际沉默。

    她不说，孙莉也没问，把手放在收银台处撑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

    不是陈水际开了口：“小夕，你有什么主意吗？”

    孙莉立刻站直了身子。

    “确实有想法。”林小夕笑眯眯地道。

    “那你还不快说一下。”孙莉着急的道。

    林小夕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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