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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钢一噎。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随后就一掌拍在桌子上：“照顾？这也叫照顾。这个死小子，等他回来，看我打不死他。”

    周政委在心里撇了撇嘴。

    照他看。

    等到秦卫江同志真的回来，秦首长到时候恐怕高兴都来不及，又哪里想得起来去打他，更别提什么要打死什么的了。

    只是——

    这样的话，秦首长到时候可以做，他现在却是不能说。

    于是转移了话题：“对了。这件事情需要保密，还希望接下来，秦首长在外人面前，一定要表现出来不知道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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