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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哪里不容易。”

    叶芸突然的一句话，让郑婷婷愣了一下。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她扶着叶芸回了病房，让她在椅子上面坐好，然后才开始回答她的问题：“约秦卫江不容易啊。”

    “约秦卫江不容易？”叶芸好看的嘴角绽开了丝弧度，“你说一下，哪里不容易？”

    郑婷婷迎着她的目光，一副坦然的样子：“有我这个一个多月在部队，却一次人都没有见到的例子在这里，妈你觉得哪里能容易。”

    叶芸再次沉默。

    郑婷婷见状，哪里还不知道她是在思考。

    她心里一喜，正准备再说几句，叶芸却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然后绽出了她进病房后的第一笑容：“我女儿真是长大了。”

    很是唏嘘的样子。

    郑婷婷不明所以：“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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