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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他们还会不要这些优惠？”

    “这可不好说，万一有人就是猪脑子，觉得反正这些优惠也没有什么大好处，根本就不要想呢。”

    李朝源沉默。

    这一次，时间有些长。

    足足有差不多三十秒，他才缓声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接下来，我会跟周政委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这还要商量。

    林小夕有些无语。

    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点头：“应该的，你们好好商量，争取做成好榜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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