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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水际看着林小夕：“你发现了什么吗？”

    “那倒没有。”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说？”陈水际一脸不信的表情，“你可不是一个喜欢胡说的人。”

    这种夸奖。

    林小夕很是哭笑不得？“你这样，我都没法说了。”

    “看来真是发现了什么。”陈水际脸上全是兴奋，“快说快说。”

    这八卦的样子，只让林小夕忍不住扶额。

    水际以前多稳重的人啊。

    可跟孙莉在一起后，竟然也变得八卦起来。

    果然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她咳了一声：“刚才我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里面全是心虚。”

    陈水际回忆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

    她抿了抿嘴：“你会不会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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