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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疆豁然开朗后，竟觉得有些兴奋难消，意犹未尽之下，就缠着刘恒道：“白先生，给我讲讲你之前的战斗吧，就当让我长长见识。”

    刘恒沉吟，道：“我情况特殊，战斗方式和正常人有些不同，就算说给你听，对你也没有任何借鉴作用。”

    乌疆不由得失望，却听刘恒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可以换种办法，我只说对手，他把我替换成自己，想想看要怎么迎战。”

    这让乌疆一下子又高兴起来，“好！”

    他相信白先生的本事，白先生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描述了对手的境界和特点后，率先“出击”。乌疆略微思忖，给出了自己的应对方法，自觉稳重无误，哪想白先生口中，对手突兀一个变招，就让他脸色为之一变。

    不知不觉，他陷入了“苦战”，额头热汗淋淋，浑然忘了这只是一场编造出来的假战。

    结果，乌疆又是一次惨胜。

    “不错，已经比你第一场要少受一成伤了，这就是进步。”

    刘恒知道在打击之下，颓然的乌疆需要什么，自然不会吝啬鼓励。然而乌疆显然比他想象的更加坚强，很快就重振精神，投入到总结教训里，态度依旧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刘恒和乌疆都习惯了这样的新生活。

    刘恒又打赢了五个对手，能够获得十连胜的对手，果然个个不简单，连自觉身经百战的刘恒都感到了吃力。亏得他抓紧时间把身体恢复到武夫境的状态，各方面素质得到大幅度提升，总算撑了下来，继续取胜。可是这样以弱胜强，又是强敌，每一场打下来，刘恒竟都难免受伤，让他不得不花费时间来疗伤之余，也有了更多时间来帮助乌疆。

    而乌疆，也接连遇上五个劲敌，但在刘恒的引导和他自己的努力下，他进步的速度快得惊人，获胜反而变得越来越轻松了。

    “白先生，该给我讲讲连胜场的对手了吧？”

    这一天，刘恒之前九连胜的敌人，都一个个在刘恒的讲述中跟乌疆“交过手了”，包括乌疆这几天遭遇的新对手，也都一一复盘过，乌疆终是忍不住，问出了他最渴望的问题。

    刘恒一顿，语气有些冷淡，“觉得自己这几天提升很大，就想一步登天了？”

    “不是！”乌疆讪然，虽说的确有这种感觉，但被刘恒问起，他哪里敢承认，“这不是没有新的对手了吗，就想听听将来我该面对什么强敌了。”

    “你这是好高骛远。”刘恒毫不客气地呵斥道：“那还不是你现在该接触的层次，提前知道了，百害而无一利。”

    这可不是刘恒故意摆谱，而是真为了乌疆好，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乌疆现在还处于摸索与提升技艺的层次，需要不断磨砺，达到巅峰后才能触摸到刘恒和他对手们身处的层次。这个层次，磨砺到巅峰的技艺只是基础，已经无法对战局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更注重心理的博弈，掌握对方情况的速度快慢，谁做的“局”更让对方上当之类等等。

    倘若乌疆在技艺这基础还没打牢的情况下，贸然接触了下一个层次的东西，只会让他在激战中多出本不该有的困惑，反而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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