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能看到,由外及里,颜色依次变得清素,最外侧与空气相结的是暗红色泽,而到了里处,则越来越浅淡,最后化作如粉嫩薄红,整体而言唯有芯子是灰黄。 看上去颜色渐变,煞是惹眼。 陈屿没在色彩上过多纠结,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其中一层上,绯红色,摸着稍显粘手,揉搓两下,能发现细微的丝条。 拉扯一番,发觉颇具韧性。 眼中瞧了转,面上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拿过第三样。 杂熏草,变异后果实膨大,乍一看像是顶上挂了一串结在一起的青皮梨。 不过这果子同样不敢去尝,他翻弄了会儿,撕开表皮虽然没有地蒲公那样的腥臭,但也带着丝丝苦涩,比变异桃树结出的桃花好不了多少。 而且果皮太厚,看着很大,破开来果肉却不多。陈屿剜了根叶上的所有,也才弄了一小碗。 不过这果子的核倒是自带清香,如同白合和薄荷的混杂。 并不难闻。 三样灵植都被他初步处理,不过用处尚不清楚,单从已知的情况甚至无法分辨出能否食用。 至少地蒲公外的其余两种并未表现出太明显的‘不可服食特征’。 尝一尝? 陈屿拧着眉头,鸡兄还在消化刚培育出几种粮食。轻缓摩挲下巴,他觉得往后可能得多安排一些鸡仔投身试药。 毕竟子承父业。 鸡兄一只鸡实在有些忙不过来,两只母鸡他又不舍得,思来想去还是那十只日益长大的小鸡能担此重任。 相比之下,蚯蚓有些时候确实验证不出多少信息。 …… “莫叫,吃了这一口,明天便停了。” 鸡棚,陈屿是个说做就做的,在作出决定后当天便选了两只体格健壮的小鸡仔成为新的试药鸡。 除了地蒲公外都被喂下。 经过两日连续服用,四日观察,鸡仔情况还算康健,没有大问题,就是吃下鲜羊子的那只有些脱毛——不是翅膀,而是鸡冠附近,脑袋顶上秃了一小圈。 瞧着有些滑稽。 不过陈屿没笑,他认真作下记录,在又选了两只小鸡试验后,发现脱毛秃头的情况只在最开始那只身上发生。 精神力抚照,最后确认是颈部的某种腺体被刺激,同时在极为复杂的转化下又牵动了头部神经与头皮,从而软化毛发。 神奇就神奇在,鲜羊子目前似乎只作用这种人体没有的腺体,对鸡仔没有其余影响存在。 当然,最终结论得等往后判定,不排除有毒素积累、症状潜伏可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