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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你弄明白了。我不是你说的妇女，我还是少女。"郑老师开心地看着秦大海。

    "你少女。我怎么相信你是少女呢。"秦大海坏坏地笑。

    "你别想验证。验证需要证件，你虽然拿到了证件，但是，你的证件是专属的，只有验证潘红薇的母亲才合法。"郑老师今天特别高兴，也特别放得开。

    其实，郑老师在学生面前是为人师表的典型，出校门也是淑女形象。但是，她跟老师们一起的时候，也是很放得开，什么话都敢说的。

    有时候，结婚的男女老师说些荤段子，她在旁边，有老师提醒说，有未婚女老师哦。说话注意点儿，郑老师就会笑着说，学生还搞学前教育，我们也可以搞婚前教育的嘛。

    秦大海被郑老师说的证件将军了，他一时还沒想到该怎么说，服务员來了，他笑着说："别说什么证件了，吃饭不要证件，我们还是吃饭吧。"

    "对，吃饭不要证件。而且，有句俗话，乱吃得，乱讲不得。是不。农村里这话很有意义，有的农村妇女，舌头长，东家长，西家短的乱说，结果涉及到了人家的**，对薄公堂，或者大打出手，弄得乱七八糟的。"郑老师说。

    "沒错。我记得，我老家有两户人家就因为这个，打得头破血流呢。好，乱吃得，乱讲不得。來，吃菜了。"秦大海笑着说。

    "嗯。我们两人喝完这瓶酒，怎么样。"郑老师看着桌上的酒想先试探一下秦大海的酒量。

    "喝完。不，我要开车。"秦大海看着郑老师，"看來你的酒量很不错呀。"

    "先生，你沒听说，女孩不喝醉，男人沒机会么。我特别给你机会，你难道不想。"郑老师跟秦大海对视着，眼神和话语巧妙地配合，组成了双重的又或。

    秦大海看着郑老师，见她的眼里有挑逗，挑逗中透出媚态。话语里显出暖味，他一时沒有接话，只是很绅士般微笑着。

    "怎么，先生，还喝酒不。"郑老师笑着说。

    "喝。我也沒说不喝酒，只是，我开车，要适可而止。再说，我也怕，怕酒后乱性。"秦大海大笑起來。

    秦大海和郑老师两人在包厢里一边喝酒，一边说笑着着，两人话语投机，不知不觉中，到了晚上七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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