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能是骨子里的血脉,总是去国外工作之际都会有思念故乡的心。她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那盒烟旁边的红酒。洒脱地用工具打开酒塞,酒香肆意,裹着清纯的栀子花。 傅宴延坐在对面,接过那酒瓶倒满了高脚杯。 “阿婳,我想喂你,我想宠宠你。” 钟婳言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这景色太美,一时之间,她真的想要放下所有的三观去迎合他,两个人哪怕是短暂也好,荒唐一世也好,至少曾经拥有。 傅宴延的眼底永远都是虔诚真挚的,他永远都是大大方方地表达爱意,永远都是疯狂不择手段地去爱她。或许这种爱令她快要窒息,可她真的需要这种窒息……内心的空虚寒冷,总是需要浓墨重彩的,热烈的爱来填充。 喜欢是温柔的,诸多优点的。 但是爱,是满目疮痍的,是缺憾的,是卑劣的,是疯狂而强大的。 她不爱许褚印,也不爱方文瑾……她偏偏有点点依赖钟意这个为她披荆斩棘,知冷知热,又真敢对她动手动脚的虚伪男人,够卑鄙龌蹉,够死皮耐脸,对面冷成冰雕,对她热火朝天…… 一个鲜活的,敞开心扉的男人。 这个世界,说实话,她谁也不信,唯独会相信他。 青梅竹马之殇。 一如从前,在钟氏家族里,两个内心深处相依为命的孩子。 钟婳言面对询问直接默不作声,而他就开始按耐不住,狡猾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喜欢吃什么?我真的想把你宠成小废物。” “噗嗤,你在哪学的情话?” 钟婳言反嘴就是往这清冷无比的脖子落下一吻,只是轻轻如蜻蜓点水,但却有些缠绵悱恻,浮想联翩。 “阿婳,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还亲我?我也要狠狠地亲回来。”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早早摘下口罩的男人直接啃住了她的脖子,力气还挺大。 “你属狗的?只长牙齿,不长嘴?” “我就是属狗的,你的小狗。” 傅宴延在高位坐久了,这种屈膝降尊的事情倒是只为了心爱人,可以无所顾忌地做,还特别心甘情愿。 换成别人,那他就是骨头被打断,都不可能说一句软话。 偏执成狂,认死理,咬住青山不放松,立志要得到的人或物,死都要得到。不想要的人或物,倒贴都不施舍半句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