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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白点了点头，诚如牛校长所说，他自己知道的就包括沙婆封印了狰，爷爷封印了白泽，虽然狰的好坏还有待商榷，但至少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

    “说了这么多，剩下的就是今天的主题，”牛校长突然改变了语气，认真道：“你爷爷临走前告诉了我一些东西，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和他的死有关系。”

    “什么？”顾小白身体前倾，等待答案。

    “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等价交换，这样才符合规矩。”牛校长笑着说道，眼中尽是狡黠之色。

    顾小白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条件交换他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吃亏或是怎样。

    “两年时间，顺利毕业，等你毕业那天，我就告诉你，而且还会给你一份毕业礼物。”

    顾小白当然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这样的好事无论怎么想自己也不可能吃亏，但他开出的两年毕业的条件的确有些苛刻，不过压力转化为了动力，顾小白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对了，牛校长，我能问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牛校长晃动着两个前蹄说道。

    “您不是异兽吗？为什么不用人形示人？那样不是更方便吗？”

    例如九尾和天天，她们在平时的生活中都更喜欢人形，因为那样更方便一些，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更倾向用原形。

    牛校长竟然脸红了，一张牛脸的两颊上出现了诡异的红晕，这一幕实在太有视觉冲击力了。

    牛校长犹豫了一下，为难道：“算了，让你知道也无妨，但是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说出去！”

    “那要看我心情了，万一我喝醉了说出去也不一定。”顾小白笑着说道。

    “不行，不答应我你就别想知道答案！”牛校长的回答很干脆也很坚决。

    “好好，我答应您，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那好，我给你看我的人形。”牛校长的身体上突然升腾起一大片黑色的雾气，雾气包裹着他的身体，里面的影子发生了一些变化。

    下一秒，雾气渐渐散去，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牛校长”，顾小白终于忍不住了。

    “哈哈哈！”爆笑声透过办公室的门，传向走廊，龙香玉听到声音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龙香玉疑惑地问道：“小白，这个小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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