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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擦拭头发的程砚秋，笑的有几分苦涩。

    “大概是吧。”

    其实程砚秋是有纠结的，他一方面想做一些本能驱使他做的事情，但另一方面他又不想。

    因为他知道自己活不长。

    程砚秋的沉默，让风吟低头看向他的侧脸。

    “胡思乱想什么，我要是能将你吃掉，我很开心的。”

    程砚秋心里的那一点纠结，被风吟的话吹散。

    他拉着风吟的衣角，撒娇似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

    风吟顺势做在他的旁边，将程砚秋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大概是你能独自做起十个俯卧撑，不喘，不累，不需要吃药的时候吧。”

    十个？

    俯卧撑？

    程砚秋重重的点了点头，言语里全是认真的看着风吟道：“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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