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听檐说着这话,心中叹息,‘这般以后便是穿了衣衫,早晚在她眼中都如未穿一般。’ 夭枝扶到一半的屏风忍不住扔下,她着实是受不了这等污蔑! 她如此清白一棵树,忍不得半点冤枉,“我并没看见多少,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还给你!” 她说着就往身上宽衣解带,“我现下就给你看,我看你,你看我,我们就抵消了!” 如此景象怎么看都像是采花贼恼羞成怒,准备把人就地正法! 常坻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上前抓住她扒衣领的手,惊愕至极,“夭姑娘!这外人都还在呢,你怎能如此猖狂,我家殿下岂是你能随意玷污的人!” 夭枝:“…………” 夭枝懒得分辨,只能甩开他的手,“你出去,我今日必让他看回来,免得他总觉得我是不正经的人!” 常坻自然不能让她我行我素,连忙上前来拦。 “夭姑娘。”宋听檐开口叫住她,神情认真看来,“夭姑娘,我知你是正经人,但可否等我穿好衣衫再聊。” 夭枝闻言看向他,他这般分明就不觉得她是正经人。 哪家正经人会在沐浴的时候聊天?! 夭枝见他这般,只觉名声清白之路漫长,她长叹了一口气,扭身就出去,来一阵风,去也一阵风。 留下宋听檐久久未言,“我们府中的门好像不太牢靠。” 常坻连忙跪下,“殿下,我这就命人换成铁门!” … 夭枝出了屋,到了院中廊下,这处廊下很是舒适,竹帘半落,一旁苍天茂树,阳光落下,悠闲舒静。 常坻在远处一刻不离守着她,似乎非常害怕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冲去和殿下聊天。 夭枝非常难言。 她真的不是要趁宋听檐脱光的时候和他聊天,这都是意外。 可这话又不好放在明面上解释,越解释,常坻此人只怕越想越惊乱。 她只得坐下看书,平静一二。 片刻后,桌上便摆上了热腾腾的吃食。 夭枝正认真看着,身旁缓步而来一人坐下。 夭枝目不斜视,安安静静翻着书。 宋听檐难得见她这般认真,“夭姑娘很爱看书习学?” 夭枝一脸正色,“那是自然,与人相处,我还需得多学学。” 宋听檐闻言微微挑眉,有些意外,看向她手中的书,《人情世故几多愁,话中高低见神通》 宋听檐:“……” 也不知道学到些什么。 闯浴室倒是快得很,叫他都反应不过来。 好是害怕。 宋听檐坐在桌案前,拿起玉筷。 几日的诏狱似乎并没有让他有太多的改变,面容清隽如玉,依旧从画里走出来。 “此间事当真是多谢姑娘。” 夭枝听他这意思是真要谢她,她一时间有些期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