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疼死也值了-《流放后,我在敦煌当汉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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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本事?”赵西平搂起滑落的人,手落下去继续动作,他恶劣地笑:“你说我有没有本事?”

    隋玉抱住他的胳膊,无力地咬一口,牙齿似乎都是酥软的,她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牙印,徒留粘腻的口水。

    “别了。”她求他不要再作乱。

    赵西平不听她的,他低头吻她的耳骨,低声说她好诱人,人抱坐在床上,他蹲身下去。

    “别——”隋玉拿脚蹬他。

    他抓住细伶伶的脚踝按住。

    隋玉捂住嘴,她不想再看,倒在床上捂住眼睛,但刚刚的一幕烙在她的脑子里,她浑身发烧,眼皮变得滚烫,一行酸胀的热泪再次滑落。

    鸡叫了,月亮西斜,到了后半夜,室内总算安静下来。

    木门轻轻拉开,清凉的夜风扑进潮热的房间,猫官走进去,它晃到床边蹭垂落下来的手臂,关心地喵喵叫。

    隋玉无力再动作,她轻勾手指摩挲猫下巴,暗暗骂赵西平那个贱东西,今晚疯了,差点把她弄死。

    “哗”的一阵水响,是赵西平在倒她的洗澡水,锅里剩的还有水,早凉透了,他又点火再烧。

    望着绚烂的夜幕,他神清气爽地走进屋,说:“今晚夜色好,你出不出去看星星?”

    隋玉快睡着了,她懒得理他。

    男人走过去坐在床边,隋玉瞬间警惕,她拉起褥子钻进去,翻身时殷红的痕迹一闪而过。

    赵西平的眼神瞬间转深。

    “滚。”隋玉骂他。

    赵西平揉了揉鼻子,他想着锅里的水该热了,他走出去舀水。

    擦洗的时候,隋玉有心无力,索性两眼一闭由他伺候,两唇翻动,她警告说:“今晚再折腾,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还是我死吧。”

    隋玉拉起褥子盖住脸,她哭唧唧地假哼:“你太讨厌了,过了今晚没明晚了啊?”

    “今晚是今晚的,明晚是明晚的。”

    擦洗干净,赵西平拉下褥子不敢再看,他出去倒水。关门进来扑上床,他抱着隋玉躺下,说:“睡吧,天快亮了。”

    “还不是怨你。”

    “怨我怨我。”赵西平笑了。

    隋玉闭上眼,她伸手抱住他,即将要睡过去时,她想起那块儿伤疤,伸手摸上去,果然是缺了一块肉。

    “怎么伤的?”她瞬间清醒。

    “你还睡不睡?不睡我们做点别的事。”

    隋玉狠掐他一把,“少左顾言他,问什么你答什么。”

    呦,好凶噢,赵西平趁乱揉一把,他翻过身让她看,简短地说:“回程遇到狼群了,被一只埋伏的狼啃了一口,多谢你准备的牛皮坎肩,给我挡了一下,只伤了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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