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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太空。

    李牝抵挡着李云瑶的进攻。

    传奇四阶练就心灵之力后，他们的力量就会变得十分稳定。

    等完成心灵闭环，他们的力量运转更是难以被任何外力撼动。

    眼前的李云瑶亦是很好的注释了这一点。

    当然……

    她的表现只能说是合格。

    放在整个仙英群星，都属于普普通通。

    如果再将范围扩大到元央星域，都有些跟不上主流。

    至于说优秀……

    差了何止一丁半点？

    不过能用几十个星年做到这种地步……

    李牝分神看了一眼一旁闻讯而来作陪的司星、司月。

    确切的说是司月这位六阶传奇……

    司家人，倒是有心了。

    “可以了。”

    李牝道了一声。

    可李云瑶仍未停止，攻势一如既往的凌厉。

    当然了，她所谓的凌厉在李牝看来，不过花拳绣腿罢了。

    看着她这幅模样，李牝似乎想到了什么，再度和他对练了片刻，这才道了一声：“住手罢。”

    紧接着补上一句：“比我想象中的更好一些。”

    “你……就没有其他要说的？”

    李云瑶道。

    “逝者已矣，人，应该向前看。”

    李牝平静道。

    他不是真灵。

    但凭借他的心灵境界，已然能够感知到他人不怎么隐藏的情绪波动了。

    就像李云瑶，之所以在他停下后，仍然继续维持了一段时间的进攻，原因……

    很简单。

    李母、李云烟故去，他都未曾现身。

    当然，他也不会解释说他那个时候在虚无神藏世界，根本来不了。

    甚至……

    即便他没在虚无神藏世界，他会不会回来，也是未知之数。

    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无情也罢。

    在他的立场上，他承“李牝”的因果，该还的，都已经还了。

    李云瑶似乎也明白这一点。

    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甚至……

    李牝还纵容了自己的无理取闹。

    可心里仍然有些落寞，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李牝没有理会，转向一旁的司月：“这段时间你用心了。”

    “瑶瑶和我很聊得来，我是真心实意希望她能过的更好，有朝一日我们能够一起，踏入星界，在星界中闯出一番天地。”

    司月微笑着说道。

    李牝点了点头，看向一旁。

    那里有一道乍看之下和盖亚星人类女子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身影。

    可实际上……

    这具身躯却是完全由能量凝聚，模拟塑造，只是，别说普通人了，就连寻常传奇，也休想分辨出她和普通盖亚人有什么区别。

    这是月灵。

    几十个星年的沉淀，她看上去亦是成熟稳重了不少。

    不止完全掌握了自身心灵之力，靠着自己种族上的天赋，还轻松完成了心灵闭环。

    虽然尚未到传奇六阶，但可以预见，未来达到这种程度也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盖亚有多少人得到灵族认可？灵族亦有多少人成长起来，蜕变成了真正的独立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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